韩业东烦闷不已。
无他,实在是太冤枉了。
明明什么都没做,或者说去劫持粮草,被人提前抢了过去,结果……背锅的是他!
太特么憋屈了。
最重要的是,因为此事,他这边和魏兴德那边几乎没有回转的余地了。
“这都什么事啊?”
韩业东气的想骂娘:“限期归还粮草?老子去哪里搞粮草归还啊?”
他着实被气坏了。
原本还想着更兄弟们商量下,顺利招安的。
毕竟那魏兴德开出的条件让人很心动,错过这么好的机会,以后可就不会再有了。
与此同时,还会面临真正的大军压境,危险重重。
两千重甲骑兵,加上八千步兵,真要是碰撞一下的话,他这点人完全不够看。
哪怕是十万人也未必打得过。
他没亲自见过骑兵冲杀的样子,但根据诸多传闻,一个骑兵的战力几乎相当于五到十个人。
“大王,没喝点啊?”
这时,军师苟获走了过来,笑呵呵,递过去一根小孩手臂粗细的东西。
那是一个二踢脚,也有人叫“双响”,各地的叫法不一。
“什么意思?”韩业东问。
“我小的时候啊,每到过年放鞭炮的时候,村里面的马儿就不老实。”
苟获不紧不慢的递上一壶酒:“放这玩意,会惊到马儿,如果没有束缚的话,马儿会四处乱跑。”
韩业东骤然一惊:“军师,你的意思是……”
“不急,先缓一缓。”
苟获低声道:“如果实在不行,就试试。”
他自然是听说了背黑锅的事情,也很烦闷。
但是,任何的情绪都解决不了问题啊!
还得想办法,解除眼下的困境。
无法和解,那唯一的办法只能是打了!
怎么打?
朝廷的大军皆是精锐,足有万人,其中还有两千骑兵。
他们这边完全不够看啊!
于是,思来想去,他想到了这个办法。
打不过,那就先让敌人自乱阵脚。
“能行吗?”韩业东担心的问。
在外面的传言中,他们有数千人,实际上,真正的战力也就两千左右。
家伙事才勉强凑够,拿什么和朝廷的精锐打?
“先等一等,如果实在没有缓和的余地,就打!”军师苟获道。
左右已经是不死不休的局面了,说不好听些,横竖都是个死。
那还管什么?
干就是了!
恍然两日过去。
经过反复催促后,韩业东依旧没有归还粮草,魏兴德也实在坐不住了,率领一万兵马,直接来到了城下。
“韩业东,你找死吗?”
他当场大喝,也是真的生气。
劫持粮草自然是不对的,要掉脑袋的。
但他都没有计较,只要归还了粮草,一切都还可以谈。
结果那韩业东缩头王八似的躲在城里,哪怕他传唤,依旧不动!
城头上,韩业东也是气愤不已。
“王爷,那批粮草真不是我劫的,另有其人!”
他高声道:“这里面有误会,您如果不相信的话,那……我也没办法了。”
魏兴德大怒:“放你娘的屁,劫持粮草承认了、归还就是,还跟老子装什么?”
他越发的确定了。
有些人就是嘴硬,不打到他们痛,是不会悔改的!
城头上的韩业东看了看,无奈叹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