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承言只是淡淡的看着他继续狡辩,若不是自己早就知道了实情,这一刻自己也会懊恼自己不该猜忌好友吧!
面对刘能阳的委屈诉苦和自嘲,宋承言没有任何安慰,只是说了一个名字——木静涵。
还在卖惨自嘲的刘能阳因为这三个字突然停了下来,意识到自己反应过度,连忙哈哈两声,装作不认识的口气说:“谁啊??不认识,是承言兄你的心上人吗??你小子行啊!有心上人了也不告诉我。”
“吉祥死了,如意也死了,木静涵想用假死药蒙混过去,结果被一剑刺穿心脏,死的透透的……”
宋承言面无表情的叙述着三人的死状,刘能阳心脏突突跳个不停,心想莫不是他发现了什么。
难怪今天宋承言举动如此怪异,想到这里的刘能阳后背直冒冷汗,四下看了看,打算瞅准时机逃跑。
看穿刘能阳的打算,宋承言开口道:“与其想着怎么逃,不如坦白从宽……”
“我不明白承言你说的什么意思??”
“不着急,慢慢想,我有的是时间,不过你就不一定有时间了。”
“你这话什么意思??你……”
话还没说完刘能阳就感觉肚子如刀绞般难受,他看了眼酒壶终于反应过来酒里有毒,他捂着肚子跌倒在地上。
宋承言就这么坐着看着,刘能阳抱着肚子在地上不停翻滚。
“看在你我多年交情的份上,交代实情,我就给你解药……”
“我什么都不知道,你让我交代什么??我们不是最好的兄弟吗??承言你为何要害我?”
刘能阳捂着肚子艰难的质问,宋承言看他到死还在狡辩,心里那点情义此刻都化为乌有。
宋承言冷漠的开口:“我怎么会跟东陵国的细作是兄弟??你和木静涵既然这么费力为东陵国效力,那就到阴曹地府去效力吧!”
刘能阳开始口吐鲜血,他强忍剧痛爬到宋承言脚下,手抓着他的裤子,眼里尽是祈求。
宋承言没有给他一个多余的眼神,最终刘能阳气绝身亡,抓住裤子的手也松落。
宋承言看了眼地上的尸首,拿出一瓶蚀骨水倒在尸体上,刘能阳瞬间化作一淌血水。
这蚀骨水还是他问玄影要来的,听说这还是他师傅最新研制的,做完这一切的宋承言打开包间的门,自行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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淮王府……
淮王一脸严肃,派出的探子一波又一波,都没能找到萧诺柠的下落,已经失踪好些时日了,好端端的一个大活人,竟然凭空消失了。
淮王对这个女儿还是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