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城池的四周还零星分布着一些高耸的了望塔,塔上的哨兵时刻保持着高度的警觉,他们的目光如同鹰眼般锐利,仔细观察着周围的一切风吹草动,不放过任何一丝一毫的异常。在城墙的一些角落里,静静放置着投石机、弩炮等大型守城器械,这些古老而强大的武器仿佛沉默的巨兽,随时准备喷发出强大的力量来迎击胆敢侵犯城池的敌人。
这座南疆边境的城池营垒,宛如一座坚不可摧的钢铁堡垒,默默而坚定地守护着身后的土地和人民。它见证了无数的战争与和平的交替,岁月的悄然流逝与历史的沧桑变迁。它就像是一位忠诚的卫士,无论风雨如何,都坚守在自己的岗位上,扞卫着南疆边境的安宁与稳定,成为了这片土地上永恒的象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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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城池北门,正在值守城门的士兵发现一阵尘土正快速的向城池驰来,只见那扬起的尘土中,一匹骏马疾驰而来,马背上驮着一位身形略显疲惫但目光坚毅的传令兵。
他身着京都禁军特有的黑色劲装,衣袂在疾风中猎猎作响。领口和袖口处绣着的金丝纹路,此刻已蒙上了厚厚的灰尘。头戴的铁盔上,有着几处磕碰的痕迹,甚至身上都有好几处伤口,那是长途奔波中树枝或岩石留下的印记。背后的红色披风,也早已失去了原本鲜艳的色泽,显得暗淡且破旧。
他的脸上满是汗水与尘土混合的痕迹,嘴唇干裂,眼神却依然坚定而急切。腰间束着的黑色腰带,悬挂着一枚象征身份的金色令牌,随着马匹的颠簸而晃动。
骏马喘着粗气,四蹄翻飞,溅起一路的尘土。传令兵紧紧地伏在马背上,手中的缰绳勒得紧紧的,仿佛稍有松懈便会从马上坠落。他不顾一切地朝着城门疾驰而来,带着来自京都的重要使命。
“快开城门,京都有令。”来人疲惫不堪的抬头与城墙上的士兵对视,说出来的话十分沙哑,很多士兵都未听清他说的是什么。
还好,当来人第二次喊话,并且亮出那枚金色令牌时,士兵才慌忙叫道:“快,快开城门。”他自己也快速的向城下跑去,准备去迎接前来传令的士兵。
随着一阵沉重的“吱呀”声,城门缓缓打开。那声音仿佛是这座古老城池的沉吟。传令兵一夹马腹,冲入城中。他顾不上喘息,立刻向迎上来的守城士兵问道:“镇南侯何在?我有京都急令要面呈于他!”
守城士兵不敢怠慢,连忙答道:“将军此刻应在营帐中与众将商议军务。”
传令兵听罢,猛抽一鞭,朝着营帐方向疾驰而去。
营帐外的守卫见一人骑马飞奔而来,刚欲阻拦,却见其腰间金色令牌,赶忙让开道路。
传令兵飞身下马,踉跄几步,险些摔倒。他稳住身形,径直闯入营帐。
营帐内,镇南侯正与诸位将领围坐于舆图前,商讨战略。见传令兵如此匆忙闯入,众人皆是一惊。
“何事如此惊慌?你是京都来的内卫?”镇南侯眉头紧皱,看着来人不像普通的传令兵,何况从来人身上穿服装来看他也似曾相识,除了京都的内卫还有哪个军队的服装是这样的。可来人一身伤痕这又是怎么一回事?
传令兵没有行跪拜礼,而是微微躬身,双手呈上令牌与密函,并没有先回答镇南侯的话,而是声音颤抖地说道:“侯爷,京都急令!”
“哦?尔等且先对下,来啊!带信使去歇息歇息,好生招待。”端木镇疆从容不迫的先让众位将领对下,又叫来随从让其带传令内卫下去休息。单从这一点来看,就能看出他是一个沉稳的人。
端木镇疆缓缓打开密函,脸色逐渐凝重起来。他的目光深邃而凌厉,仿佛能洞穿一切迷雾。
端木镇疆,此名蕴含着守护边疆、镇卫国土的深意。他自年少时便投身军旅,历经无数战火的洗礼,凭借着非凡的军事才能和英勇无畏的气魄,一步步登上了镇南侯的高位。
他是军中的传奇,杀伐果断,令敌人闻风丧胆。在战场上,他总是身先士卒,冲锋在前,手中的长刀挥舞,所到之处,敌军溃败。他的威名传遍了南疆,甚至周边的敌国对他也是敬畏有加。
“陛下这是糊涂了,还是真的走投无路了?”放下密函,这位往日沉稳的老人面色露出少见的凝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