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屋的臭味一时半会散不去。
齐梅香又拖又擦,但还有股若有若无的臭味。
元君瑶这下倒是有些后悔了,但是她没想到是臭鸡蛋啊!!
送礼送三个寒酸的鸡蛋就算了,居然还送臭鸡蛋,真是癞蛤蟆搁脚背,不咬人纯属膈应人。
桌上的饭菜还没怎么动呢,元君瑶起身回房并说道;“我去拿熏香。”
等她再出来的时候,手里果然拿着一支黄颜色的香,她固定好,点燃,屋里顿时飘起一股若有若无的果茶香,十分清新怡人。
大家被败坏的胃口这才好起来。
屋里推杯换盏,热闹无比。
院里就凄惨了。
朱氏如死猪一般躺着,痛的眼泪哗哗流,太胖了一时半会还起不来,哭又不敢大声哭,扯的嘴巴皮子疼。
她现在悔的肠子都青了。
她就不敢嘴馋,不该受人挑拨来打秋风,还以为这老大家和以前一样好欺负呢!
元君瑶那个小贱蹄子,小时候唯唯诺诺屁都不敢放,没想到长大了倒是厉害起来了。
十足十的小泼妇,像个疯子!疯子!
她在心里恶毒的咒骂着。
这暑热的天阳光炙热,暴照的她浑身流油,她不得不爬了起来,呼哧呼哧喘着粗气离开。
这笔账她记下了!
午饭后,元君瑶和元君玲帮忙收拾碗筷去洗。
工人们三三两两在院里的树荫下或屋檐下乘凉午睡。
齐梅香则去地里摘了凉粉草,下午准备给大家做仙草豆腐吃,还可做成凉茶。
元君瑶闻到这熟悉的香味就眼前一亮,这不是现代的王多宝吗?
她立即说道;“冰镇的好吃,我去弄冰来!”
齐梅香蹲在水井旁洗草,闻言看傻子一样看她。
“大夏天的你去哪儿弄冰?等会丢井里放放就成了。”
元君瑶勾了勾唇,转身就走。
“你等会就知道了。”
齐梅香无奈地摇了摇头,也没把元君瑶的话当回事。
“君玲,你自己洗碗,我有事要办。”
元君瑶在院里挑了一个大桶,又在水井边装了一桶水,准备提回房间,临走前还不忘和元君玲说一声。
元君玲满头大汗趴在锅前洗碗,头发湿漉漉粘在额头,汗水都糊进了眼睛里,她微微抬头应道;“哦。”
应完又继续低头洗碗。
高热啊,她快热化了。
院里,齐梅香正清洗着凉粉草,见元君瑶提着一大桶水走,只无奈地摇了摇头。
元君瑶回到了房间,将房门关起,随后进了空间。
水当然是倒进了空间里,冰块是从冰库里取的,这天这么热,冰块怎么能少得了。
她这几日还没去镇上,硝石还没买,还说做水泥,还想盘店铺,手里有六万两,她还想买个院子。
这些事情都等着她去做,田里的水稻逐渐成熟,培育杂交水稻的事情之后再说。
不过目前她还是得安心养伤,伤口虽然已经愈合,但是动作幅度太大或者太用力就会隐隐作痛。
“做工了做工了。”
“起床了。”
“哎呀,睡一觉一身汗,这天真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