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妈妈扭动腰身走了过来,行一礼罢轻声言:“谢公子,胭脂姑娘已经在望月阁等着侍候您,您移步享受片刻鱼水之欢。”
慕洛尘起身,随着花妈妈带领上了二楼。来到望月阁门前,静王准备随他进去花妈妈挽着静王的胳膊柔声道:“王爷,这可是谢公子和胭脂姑娘的独处欢愉时辰,您进去算怎么回事?我这给您准备了几名陪酒姑娘,保您开开心心的如何?”
还未等静王开口就被花妈妈拉开往另一间雅房而去。
慕洛尘走进望月阁内,门被关上。一步步走近,跟刚才不同胭脂姑娘已经换上淡粉色露肩襦裙,外面的米白色薄纱将她的肌肤衬托的雪白,襦裙刻意勒出她那傲人的身材,唯一不变的就是脸上的白色珍珠面纱还在。
慕洛尘走上前去,她局促不安的坐在床榻边上。胭脂姑娘主动将脸上的珍珠面纱轻轻揭开下来,慕洛尘定睛一看,容色迤逦,眉眼似画,肌肤胜雪。眉山却勾抹着远山黛,唇色轻浅,一双含情目流转光华。就如画中美人一般,不由得心也认定竟有如此绝色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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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女子起身,水葱般的双手举了起来一点点解开慕洛尘身上的结扣,慕洛尘却下意识往后一退,那女子眼睛含泪抬眸轻声道:“圣上切勿担忧!臣女有事要禀。”
慕洛尘疑惑压低声音询问道:“你知道我的身份?”
胭脂上前继续不紧不慢解开他腰间的扣带,故意上前附在耳边轻语:“是静王爷。”
慕洛尘联想之前此刻猜出大概,胭脂手上的动作放缓下来继续在其耳边道:“这里有一窗口,花妈妈亲自盯着直到您上床榻为止。委屈圣上陪臣女逢场作戏。”
慕洛尘深知何意,便放松下来手臂环住胭脂的腰身往前一送,眼神迷离的看着她一点点褪下自己身上的衣衫,待留下最后一层衣衫时,慕洛尘才慢慢褪下胭脂身上的衣物。
二人目光柔情相望,慕洛尘毫不费力抱起胭脂,胭脂配合的搂在他的脖子柔声娇媚唤了声:“谢公子……”
墙口暗道的一个不瞩目的小窗前花妈妈果然注视这一切,见二人已经上了床榻放下红色床幔,暗自偷笑起来自言自语呢喃道:“装什么高洁,遇见男人比谁都欢。还是大家小姐,到我这不得按花间阁的规矩伺候男人。”
六子凑了上去花妈妈吩咐道:“谢公子可是出手阔绰的主,万不能得罪。别在这守着了,扰了公子兴致咱们都吃罪不起。你也撤了吧!一会让小蝶收白帕就行!”
“得嘞!花妈妈您放心吧!”六子随即让望月阁周围的人都散开。
见周围没了动静,胭脂跪在床榻上向慕洛尘行了叩首礼这才道:“圣上,您要为臣女做主!”
慕洛尘细心的伸出手将刚才有意扔在床边的薄纱拉了进来递给她低声道:“你想跟朕说什么?一并道来。”
胭脂接过薄纱外衫穿好后,欲语泪先流般讲述了自己的遭遇:“臣女名叫邹玉兰,爹爹是肇州的中州刺史邹岩青,他为人清廉为官清白。直到程之耀上任肇州后,前几年还兢兢业业为民做主。后来动了坏心思,肇州雪崩发生之前,他私自做主把监粮换成监银,儒生的银钱也是按粮食折算,这样程之耀从中贪污许多,他一人还不够便联合上下肇州各省官员一百一时人一起贪污受贿。我爹就是在这样的强压下誓死不从,暗中搜集罪证写了一本联名折子准备呈给圣上您阅览。谁料被属下出卖,程之耀知晓此事安上莫须有的罪名将我爹下了大狱,那本折子也当面烧毁还扬言让我爹死无葬身之地,现是死是活不得而知。臣女随后被贬成官妓一路辗转发卖到这长安城中,幸运的是前些天静王爷偶然来到花间阁,原是我爹常常跟王爷多年有往来便一眼就认出臣女,这才诓骗圣上亲自驾临花间阁。”
慕洛尘听完沉默半晌,皱了皱眉沉声问道:“这些你是如何得知?”
邹玉兰哭的梨花带雨般轻声言:“牢狱有个牢头十分敬佩我爹,有次偷偷放我进去探望,爹爹把知晓一切都说了出来,让我找机会求助静王爷。固我才恳求将我发卖到长安城内,寻求一线生机,救爹爹一命。”
“这个事朕已知晓,邹姑娘,你放心朕派人会查清楚。”慕洛尘觉得此事牵扯巨大已然怒火中烧但还是压低声音应了下来。
邹玉兰跪在床上连连叩头:“多谢圣上为臣女做主!”
慕洛尘扶起她稳稳坐在床上,邹玉兰看见中央铺的刺眼的白色方帕支支吾吾低头道:“那圣上,您……这帕子。”
慕洛尘用手轻抬其下额,轻声询问道:“你说呢?”
邹玉兰淡淡一笑不愿其为难,缓缓下床从桌上拿起削水果的小刀上了榻后,用刀在手掌重重划开,那一滴滴血滴落在白帕之上。
慕洛尘微微一笑满意点了点头,扯下她身上襦裙底下一片递了过去后,觉得有些疲惫缓缓躺在床榻上低声道:“自己包好,歇一会我就该走了!后面的事我会安排静王爷去办,邹姑娘无需担心!”
邹玉兰接过包扎起来手掌轻声道:“是,臣女一切听从圣上跟静王爷安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