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承宇急忙走了过去将他搀扶起来,沈跃樟起身拱火般说道:“爷爷切勿说我!你看看这就是沈家这脉的骄傲,为了一个女人把自己折磨的要死要活,那天我还看到他跑去春江楼喝花酒。爷爷,二叔,这怎么算?”
沈岺澈强压怒火,衣袖下双拳紧握:“逆子!来人,把沈懿欢给我拉下去在凉水里好好醒醒酒!”
沈懿欢醉的太沉身体靠着沈承宇,脚步东倒西歪的还在说着:“兄弟,我心里苦啊!你知道我想自己做主,不想听姑姑的安排,不想成为她的傀儡。”
沈承宇松开他将他一推,倒在了上前的两名小厮身上,声音低沉吩咐道:“拉下去,好好醒醒酒!”
“是,”二人将沈懿欢搀扶着退了下去。
“此时王稷臣恐怕已经得到他儿子死了的消息,明日势必在朝堂上参奏。承宇,你一会去秦府找下秦骁言,这事一旦参奏肯定要过他廷尉这一节,让秦骁言弄清其他事情究竟调查到哪一步了。”沈岺澈思索片刻才吩咐一旁的沈承宇。
沈府门外火把点亮,已经被重兵包围起来。陈闻笙手拿圣旨,昂首阔步的走进沈家府宅。一旁的内监边走边喊:“圣上传旨,沈家所有人上前听旨。”
来到内堂几人起身迎了上去,跪在地上道:“臣听旨。”
陈闻笙伫立在他们面前打开圣旨清了清嗓子念道:“圣上制曰:国公府兵部侍郎沈跃樟,勇武好斗,举止轻狂。为一青楼楚馆粉头打死朝廷官员之子,现奏本核实押解大牢予以进一步候审。特停盐运使沈承略,两京都督沈承宇官职,随时传唤等候调查。钦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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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臣领旨!”沈岺澈双手举过头顶,接到了圣旨。
陈闻笙急忙蹲下将他搀扶起来,沈岺澈起身站好,邀请他落座在旁边的椅子上。
“陈大人,我有几句话想问询大人。”沈岺澈嗓音低沉的问道。
“沈国公请讲,下官必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陈闻笙见他便轻声轻语的说道。
“沈家只是打死人这么简单吗?”以沈岺澈的直觉这次能上府上拿人势必事情不简单。
陈闻笙笑了笑看着他道:“沈国公三朝元老,对事事洞若观火。当然沈家的事也不止今日打死人这一件,实话给国公说了吧,您的大老爷这一脉,利用贵妃娘娘当靠山在民间搜刮民脂民膏,欺行霸市,强抢民女逼良为娼,而且利用职务之便联合底下大臣走私盐,私自开发朝廷矿场,受贿兵部下属官员。这些事圣上都是查的明明白白。沈国公,这些事您是知还是不知?”
沈岺澈听到还有这些事,瞬间气的说不出话来。陈闻笙等着要交差,急忙起身双手抱拳行礼道:“沈国公,臣要去宫中交差,不便久留!告辞!”
只见他一摆手,旁边的禁卫军二人将沈跃樟快速的从后面拿下,用绳索捆绑了起来。
“爷爷,救我!爷爷,救我啊!爹,爹……”沈跃樟朝着二人大声呼救起来。
“带走!”陈闻笙一声令下,众人纷纷撤离沈府。
沈岺澈听闻刚才沈承略父子二人犯下此等滔天之罪,气血攻心往后退了几步,一口鲜血喷洒出来,随即倒在地上。
“爹!”沈承宇,沈承略兄弟二人快步走了上去大声喊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