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绵嘴角抽抽,这哪里看得出来?
“现在我是不是比、咳,我是不是你认识的最高的人?”顾言有点忐忑,手里的鸡毛掸子捏得发紧,盯着薛绵的表情等待她的回答。
最高?那就是凌疏墨了。
她的头顶勉强能到凌疏墨胸口,而她现在站在顾言身前,头顶大概能到他肩膀的位置,这样估算,顾言大概比凌疏墨少十厘米吧?
于是,她摇摇头,说得笃定:“不是哦,差得有点明显。”
差得明……明显?
顾言身子一晃,怎么会呢?他每天都有喝牛奶。
在他被深深打击时,薛绵帽子也叠好了,递给顾言:“拿去,戴好再掸灰尘。”
顾言不禁有点沮丧,他还觉得自己长得比他高了呢。
“这个帽子好小,根本遮不完头发。”
“哦,是吗?”她伸手要抢回来,“那还给我。”
顾言赶紧后撤,连忙把帽子戴在头顶上,双手护住:“我又没说不要。”
闹归闹,在粒粒的安排下,打扫进度有条不紊地增加着。
此时,有人进店。
粒粒头也没抬,以为又是要来买东西的顾客:“不好意思,开学后才正式营业,现在没法买东西。”
“不是,我是来找人的。”
这个温柔的,很难产生心烦感的声音,让最里面的薛绵和顾言同时一愣。
“柔柔姐,你怎么会来这里?”比起惊喜,此刻的顾言更多的是惊讶,她怎么突然出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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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薛绵瞧着秦之柔的装扮,静静地没有出声。
虽然冬天渐渐过去,但天气依然寒冷,秦之柔还戴着一条红色的围脖,艳如火焰,更衬得她的脸越发娇小白嫩。
但她想起的,却是凌疏墨的单板。
在段玄给她看的视频里,她以为凌疏墨单板的板底,是红色的火焰图案,但后来带她从山上滑下去后,她才注意到,那并不是火焰。
而是一条长长的红色围巾。
“雪板是滑雪者最重要的伙伴。”
当初凌疏墨是这样解释,为何没有给她准备滑雪板,那他在自己雪板下定制这样的图案,是不是说明,这条红色围巾很重要呢?
没来由的,她看见秦之柔的红色围脖,就是觉得该把这两件事联系在一起。
与此同时,秦之柔也在观察他俩。
周围杂乱的店铺不说,顾言自己都灰头土脸的,整个人脏死了,连他身上冬季新款的安东尼奥高奢衬衣,都沾染了灰尘水渍,显得廉价了几分。
身为顾家未来的掌权人,这是在做什么?
她真的很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