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绵还没想明白,凌疏韵接着补充:“如果是你向他要空瓶,他说不定能搬来一个玻璃厂,并当你的面,展示如何吹一个形状完美的玻璃瓶。”
这听得薛绵只想扶额,凌疏韵小朋友又再扯什么跟什么呀,难道她是想通过这个区别告诉她,凌疏墨正在饲养的人是自己吗?
那更是八竿子打不着且绝对不可能的事。
“你不相信我,对吧?”
突然,凌疏韵伸出食指,点在薛绵鼻翼一侧,她双眼直直锁住薛绵目光,平静又认真。
薛绵被她动作吓一跳,眼睛眨了几下,才握住她的手指放下:“随便伸手指指别人,是很不礼貌的行为哦。”
娇俏偏艳的五官,却覆上一层温柔和耐心,凌疏韵真心中意艳丽却无毒害的蘑菇,人也一样。
幸好,她找到了另一株,两个人被手指怼脸后,连反应都很像。
不过,后者是向后退了一步,害怕但依然有礼貌:“请不要这样,从各方面来说,都不好。”
“大哥真该感谢他,不然我只能提前篡位。”
她再近距离看薛绵脸一眼,毕竟薛绵只有一个,她不想分享,又不想放弃的话,只能另辟蹊径。
比如家规只说了不能自相残杀,那么反过来想,只要她留凌疏墨一命,也算是遵守?
从某种角度来说,凌疏韵真的是凌家集大成者,无惧无畏,且真做了计划,相信自己能成。
只是明显地前言不搭后语,薛绵越发确定,凌疏韵虽然有别于普通小朋友,但毕竟也是位小朋友,
凌疏墨明显只是把她当乐子逗而已,那么离谱的事情凌疏韵都能幻想出来,并言之凿凿。
薛绵松手,没忍住也戳了戳她的小脸蛋:“你肯定有你相信的逻辑,只是我也有我不能相信这件事的理由,但这不是不相信你。”
“不相信的事,换个人来说,我还是不会相信,希望我这样讲,你能好受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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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这样的说法,凌疏韵接受良好,她是想帮凌逸尘说话吗?并不是,仅仅是她不希望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