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邵笑起来,阿晋神色不太自然扭头去看窗外阴沉的天色。
不远处传来嘈杂声,两人循声望过去,只见一个双颊高高红肿的猪头男正抓着一个女人的头发拖着她走。
女人一边痛哭一边呼叫着救命,有人上前想帮忙就被几个穿着流里流气小流氓模样的男人挡住警告。
阿晋看见了女人的脸,皱眉。
樊邵问:“认识?”
阿晋点点头,想到夏承俨的态度他站在原地犹豫,此时宋知韫正好瞥见他,如同看到了救命稻草,立刻凄厉的叫道:“阿晋,救我!”
夏承俨感受着怀里温热的人睁开眼,女孩呼吸平缓,听起来睡得很熟。
黑暗里,夏承俨精准的找到女孩的唇吻了上去,直到怀里的人闷哼着挣扎,他才沉着呼吸放过她。
女孩依旧没醒,哼哼唧唧在男人怀里动了动身体呼吸又开始平缓下来。
夏承俨勾起唇角,就在这时门口传来敲门声,他的眸光沉了沉。
出了病房夏承俨接过陈冲手里的电话,他说了一声“喂”,电话那头就传来江熙压抑着怒火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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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明明知道我爷爷会在今天晚宴上对我动手,为什么不说?]
夏承俨一声不吭叫人偷偷换了她那杯毒酒,让她爷爷以为事成,她自己也以为自己的死定了。
看着她的模样,她爷爷在她面前露出了那副阴狠得意的丑陋模样,得知失败,又佝偻着苍老的身体流着浑浊的眼泪跪在她身前对她卑微祈求。
江熙捂住自己胸口,想把刚刚看到的情形全部挥散出去,可是脑中的情形像是根深地固,一次又一次打破了她这么多年的所有认知和信念。
夏承俨坐在沙发上,拇指指腹轻轻摩挲着无名指上的银色裸戒。
[你爷爷今天在晚宴上一旦当众宣布他将江家的家业全部交到你的手里,他就基本没退路了。
就算我不说,你也应该想到你爷爷不会这么容易就范。]
[难道你天真的以为他被你们知道他做的那些丧尽天良的恶事后就会惭愧的收手隐退?
还是你觉得他会像你们姐弟一样,明明知道他害死了你们那么多家人依旧不忍心要他的命?
还打算着让他住在郊外别墅里安排七八个佣人和医护人员伺候着他安享晚年?]
[然后你们对他又爱又恨到等他死,再给他的葬礼风光大办对着他的遗像回忆曾经的美好往事?]
江熙怒吼:[够了!],电话那头都是她粗重的呼吸声。
[江熙,你应该清醒了,你做到了现在这个位置如果依旧被亲情左右,这点一定会在你达成你的目标前害死你。]
[我们是合作伙伴,如果有一天我不再需要你,我会看着你死。]
[努力让你自己一直对我有价值,你需要我的脑子帮你达成你的目标。]
江熙咬着牙说:[我是不是要谢谢你今晚救了我一命?]
[不客气,等价交换就好。]
[你又想要什么?]
听完夏承俨的狮子大开口,江熙几乎骂出来,可是终究还是答应了。
即便讽刺,但是现在对她来说,利益关系就是比感情血缘靠得住。
柳柳找到樊邵,眼睛一亮,跑去他的方向,樊邵见到女孩,笑着让她跑慢点。
柳柳抱着樊邵的手臂:“樊哥。”
樊邵宠溺的拍了拍她的脑袋。
柳柳这才看到樊邵旁边不止站了阿晋,座位上还坐了宋知韫。
宋知韫披着阿晋的外套,头发散乱满脸泪痕,抖着手握着一个热气腾腾的水杯。
柳柳眸子动了动瞪向阿晋,阿晋立刻开口解释:“不是先生吩咐的,是我,我们之前认识。”
这句话此时更像是掩饰。
话音刚落,柳柳和宋知韫都变了脸色。
樊邵眼神疑惑,阿晋动了动唇,脸色有些发白,对着樊邵不知该如何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