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下众人看着姚媛媛疯狂狠厉的样子顿时一片哗然,众所周知,姚媛媛这个女人实在有太多的前科了。
今天所有人都看到江廷和苏月发生了冲突,这么快苏月就出了事。
江廷和苏月是旧识,从小一起长大,就算关系再不好也不至于做这种事,更不会在这种场合因为几句拌嘴当众行凶。
只有姚媛媛这种猖狂蠢笨的女人,仗着沈家当众行凶给江廷出气这种事她做的出来。
订婚宴上的大部分宾客还没有回过神,救护车和警车就到了。
原本布置奢华厚重、热热闹闹的宴会厅现下一片萧条。
宅子里有大量的警察在勘察现场,一个年轻警员在楼梯上一个不起眼的角落发现了一小片镶着钻石的美甲,上面沾着一丝粉色的线。
……
夏晴坐在床边,见陆舒然幽幽转醒,起身唤她:“舒然姐,要不要喝水。”
陆舒然眼神迷蒙,抬起挂着插着针头的那只手,夏晴看到忙将水杯放下按住她的手:“你在挂吊水,这只手不能乱动。”
陆舒然问:“我是不是没有卸妆?”
夏晴看了她一会,说:“你才睡了一个多小时,没关系的。”
陆舒然挣扎起身要给自己卸妆,夏晴只能将人扶进洗手间。
夏晴靠在洗手间门边看着陆舒然白着一张脸细细给自己卸妆。
陆舒然涂了最后一层护肤品,脸蛋如出水芙蓉一般,吹弹可破,可是眼神木然,全无往日的张扬骄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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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月怎么样?”
夏晴道:“孩子没了,人在ICU,情况并不好。”
陆舒然低头洗手,洗了一遍又一遍。
“她如果醒了,谎言就会被揭穿,你们会让她醒吗?”
夏晴眼神依旧明亮:“她不知道是谁推的她。”
当时姚媛媛和江廷一左一右站在苏月身侧,苏月被人从背后推下。
手术室门口,陆舒然说了慌,把姚媛媛捶死了,钟家直接将事情闹大,现在网络上还有内阁都在讨论这个案子,姚媛媛实在有太多前科,沈家还为她行使过特权,之前言论被压的太狠,这次的事有各方势力推波助澜,反弹力到了可怖的地步。
陆舒然抬头看镜子里的夏晴:“我都这么帮她了,她怎么不留下来陪陪我?”
夏晴说:“舒然姐,这件事已经成定局,若有反转会牵连到很多人,包括你自己,你要烂在肚子里,这次是最后一次,以后谁都不能再提。”
陆舒然眼眶有些红,自信张扬不再:“你是因为怕我乱说话才留下来陪我的吗?”
夏晴说:“我是关心你的。”
陆舒然翘起嘴角,眼里的泪更多,啪嗒啪嗒的掉,扁起嘴很是委屈。
夏晴走过去递给她一张纸巾。
陆舒然扭头红着眼睛看夏晴:“我还是很聪明的,对不对?”
夏晴点头给她擦了擦眼泪,说:“有些事情不适合你参与,下次不要这样了。”
陆舒然笑了笑又低头哭起来,心里的问题终于还是没问出口,她知道又能怎样呢?
这场订婚她自以为是为了她,实际上她根本不需要,她陆舒然像一个小丑。
陆舒然哭着哭着说:“我今天才意识到我和她不是一路人。
你们才是一路人,都很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