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成想打开房门时,就看见玄关处有一双黑色男士皮鞋,规规矩矩的放着。
走进客厅一眼就看到坐在沙发上的夏承俨。
男人双腿交叠,容颜俊美无双,气质尊贵非凡,没抬头,拿着手机慢慢打字,刻在骨子里的优雅、淡漠不再像从前那样对她来说有迷人的魅力,而是像冰雪塑成的无形锋刃,让她忌惮加畏惧。
“舅舅?”夏晴小声开口。
站在夏晴身后推着行李箱的柳柳很有眼力的放下行李箱推门离开。
男人像是没听见,依旧低着头,修长有力的手指在手机屏幕上慢条斯理的打字。
夏晴站在门口等了两分钟,她的伤已经好了很多,呼吸和适当动作不会再出现难忍的疼痛,但是医生说接下来一两个月的时间内她的胸口依旧会胀痛,室内静默无声,让这份疼痛更加清晰。
夏晴回到玄关处换了一双拖鞋,等她回到客厅时夏承俨已经放下手机静静看着她。
“过来。” 逆天宰道
夏晴一动不动跟他隔了三米远:“有事吗?”
夏承俨眸光深邃,淡声道:“你自作主张搬出老宅和我分居,是以为自己提了分手,我们就真的分手了?”
“没有,我知道你不同意我就反抗不了你。”
夏承俨将手机放在身侧,又看向恨不得离她八百米的女孩,理智平静的分析陈述:“嗯,很有觉悟,所以是你想循序渐进?
先分居疏远,再趁着我不在你身边给我戴一个绿帽子,投入别人的怀抱,然后光明正大的站在他身边让所有人都觉得我们分手了,最后我就会为了夏家的名声和利益不得不妥协。”
夏晴一顿,她之前也差不多算是在给他戴绿帽子,这次搬出来主要是想远离他,还没考虑这方面。
“没有。”
夏承俨并不满意:“晴晴,我不想我们两个人走到需要我用威胁的方式让你乖乖听话的地步。”
夏晴因为这句明明白白的威胁握住手心,她自然知道夏承俨说的威胁是什么,她因为夏家获得的一切和她的自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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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晴很不舒服,感情的开始和结束双方都应该有决定的权力,而她和夏承俨之间,她没有权力决定。
她的心情有些恶劣,但是不会嘴硬等到他给她实质性的教训后再退让,她说:“我不是一个会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