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初筝却是下了车,
“到了,下来吧。”
因为这是习俗,南初筝不得已打起十二万分的精神,充满了诚挚的应对白景帝。
她难得没有任何的脾气,跟着南辰桡一同进了宫,到了丹房。
白景帝也很郑重,他平日里都穿着道袍,今日很正式的穿上了帝王衮服,端正的坐在龙椅上。
等着南辰桡带新妇来见他。
一开始,南初筝还以为白景帝穿成这样,她要行跪拜礼,小心谨慎的回话。
谁知道白景帝只是一挥手,
“都是一家人,就随意些吧。”
他并不很看重这些虚礼,亲政多年,白景帝早已经厌烦透了人世。
一直到他的好外甥来帮他,他才能在繁重的政务中,抽出点时间来做自己的事。
白景帝为人很温和,赏赐了南初筝一大堆的东西后,又问了些家长里短的话。
最后他将南初筝招到一边,语重心长的对她说,
“辰桡这个孩子,今后就拜托你了,他是桡辰唯一的血脉,从小就孤僻不好伺候......”
白景帝的语气顿了顿,似乎想到了他那个嫡亲的妹妹,心头有些酸涩,
“往后,你要多担待。”
对于南辰桡,白景帝从没有将他看做是千年世家南家的家主。
在白景帝的心目中,南辰桡一直都只是他的外甥。
比亲儿子还招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