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那些南家的长辈却忘了,小孩子是成长的很快的。
以至于他和南初筝长到了十几岁,甚至已经过了男女割席的年龄,他还要和南初筝同吃同睡。
南初筝闹起来,南家人才渐渐的目露忧虑。
好像,是不能这样继续下去。
床榻上,似乎想起一些很久远的记忆,南初筝的眼眸有些涣散。
她叹了口气,“总之就是不好。”
话还没有落音,南辰桡的唇又落下来,他缠着南初筝,
“我没觉得哪里不好。”
南初筝是骂又舍不得骂,打又舍不得打,纵着南辰桡与她厮磨了半个时辰。
好不容易等这位祖宗闹够了,南初筝瞧着铜镜中自己的脸。
唇都已经肿起来了。
水嘟嘟的,这个样子旁人一看,就知道她做了些什么。
“我派了阎罗司众守在楚家附近,只要那个卫大夫一出现,格杀勿论。”
南辰桡坐在床沿边,一双狭长的眼眸,一直看着铜镜中的南初筝。
他的喉结滚动,嘴唇很干涸。
南初筝找来一块面巾,将自己的脸蒙起来,瞪了镜子里的男人一眼,
“没用,那个卫大夫不是等闲之辈,他这时候不会出现在帝都城里的。”
睡了一觉之后,南初筝的思绪恢复正常。
她才开始思索,那个跟她一样重生回来的人是谁。
现在来看,很有可能,卫大夫便是那个重生之人。
既然他是重生回来的,那就一定会知道,阎罗司在帝都城里的各个据点。
他找上楚世情,帮楚世情治疗不太灵光的手。
是因为卫大夫知道,楚家今后会成为这帝都城里数一数二的权贵。
所以他重生了之后,就千里迢迢的,从千里之外赶到帝都城外。
如果卫大夫是重生的,那他就知道,应该如何才能避开阎罗司的眼线和哨子。
南初筝,“家主,阎罗司的布防得换一换了。”
她在跟南辰桡说正事儿,南辰桡走过来,将她的身子转向他。
低头,在她的唇上一啄。
“家主!”
南初筝气到了。
“好,听你的。”
南辰桡的嘴角微微的勾起,抬手揉了揉南初筝的头。
他难得高兴。
若是以前他这样对筝儿,筝儿早就恼了他,要跟他闹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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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再次回到他身边的筝儿,性情比以前乖顺了许多。
南辰桡当然不希望,他捧在手心里养大的姑娘,变成一个没有脾气谁都能欺负的人。
可是当他欺负她,南初筝越是乖巧听话,南辰桡越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