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初筝其实在这方面,当真挑不出一点错来。
楚世情愣了愣,他突然想起,其实南初筝在任何方面都没有出过错。
但整座帝都城的权贵阶层,却都在说南初筝行为粗鄙,难登大雅之堂。
具体的,她究竟哪里粗鄙,又是如何登不上大雅之堂的?
没有一个人能够举例说出。
所以话说回来,虽说楚世情的生辰宴,不是什么很重大的节日。
但是在南初筝的心目中,这绝对是一个很重要的日子。
正是因为南初筝以前,非常的重视楚世情的生辰宴。
所以当她说出,这个日子也没有什么不同时。
楚世情才会那么的生气。
“你是不是最近认识了那些阎罗司的人,所以被他们带坏了?”
楚世情朝着南初筝走了两步,越想越觉得只有这个可能。
否则一个乖顺了两年的人,怎么会突然一朝性情大变?
“不管你和那些阎罗司的人是怎么认识的,你都得谨记你是我们楚家的人。”
“你在楚家的这两年,帝都城中到处都是嘲笑你行为粗鄙的人,若非楚家事事袒护你,你以为这帝都城里能有你的立足之地?”
说的好像楚家为南初筝做了很大的牺牲一样,南初筝不由的笑出了声,
“我行为粗鄙的名声,难道不是从你们楚家传出去的?”
“若非你们自个儿是这样认为的,还到处与人抱怨,说我是一个远方上门来的亲戚,没有受过贵女的教养,行为粗鄙带不出去。”
“我的名声在帝都城里会这么差?”
南初筝不愿意和楚世情再继续说下去,她转头对布庄的掌柜说,
“我看过的这些料子,全都送到南宅。”
掌柜的点头哈腰,瞧着铺子里的气氛不太对,赶紧的吩咐殿中的小二,将南初筝要的那几批名贵布料收进柜台里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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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初筝!”
楚世情受不了南初筝的忽略,大吼出声。
但是南初筝应都不再应他一声。
楚世情伸手来拽南初筝。
南初筝正要躲开,没料到楚世情的手中扬起一片粉尘。
她下意识的屏住呼吸,从袖子里抽出了一把短剑。
在楚世情的手触到了她时,南初筝手里的短剑扬过去,切下了楚世情的手。
楚世情神情一顿,低头看着自己落在地上的断手。
他还来不及说什么,便有两个阎罗司众从窗子外翻身而入。
阎罗司众会出现在南初筝的身边,楚世情早就有所准备。
他这次出来抓南初筝,也带了昭勇侯府里头的侍卫。
侍卫的手里有迷筋散,阎罗司众一出现,侍卫便撒出了迷筋散。
紧接着楚世情终于反应过来。
他的惨叫声响起,捂着正在喷血的断腕,恶狠狠的看着南初筝,
“你这个毒女人,你居然狠毒至此!”
没有任何人会想到,南初筝会真的伤害楚世情。
前两次,楚世情的手是中了阎罗司众的暗器,及南初筝为了护着南辰桡而打了楚世情一掌。
这都能想得通,是情有可原。
可今天南初筝一剑削断了楚世情的手腕,这种伤害致命的不可逆的。
所有的人都慌了神,就连楚世情带来的侍卫,也来不及对付阎罗司众。
只纷纷围住了楚世情,将楚世情带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