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什么荒谬的言论?
嬿婉跟进忠?
如懿她疯了吧?
她到底有没有脑子?!
是海兰洗恭桶的时候,把脏水提前倒进了她的脑子里吗?!
弘历一下下拍着嬿婉的后背:“这样荒谬的话,朕怎么可能相信?”
他沉声道:“日后不许再说这样自轻自贱的话,你即便是不怕朕伤心,也想想若是琅嬅知道了你刚刚说的话,得多难过。”
嬿婉哭声一顿,紧紧攥着弘历的衣裳,半晌,抬起头来,狠狠擦掉眼泪:“您说得对,臣妾是您亲自教导出来的,绝对不能丢了您的脸面!”
她绷着脸,一双眼睛还哭得通红,却已经能够直面如懿:“本宫没有做过你说的事情!娴妃,你不要以为你自己
一句话,石破天惊。
进忠满脸呆滞,眼睛里都被不可置信溢满了:“皇上!奴才没有!奴才怎么敢?!!!”
他指尖颤抖:“奴才又不是凌云彻,怎么敢觊觎天子的女人啊!!!”
这一声声,简直字字泣血。
嬿婉满脸懵,懵的后面还有一丝惊惶,但也只是一瞬间而已,她不可置信地捧着自己的大肚子:“娴妃!你疯了?!为了攀咬我,竟然连这种话都说得出来?!”
她又羞又恼:“你怎么不说本宫肚子里的孩子,是进忠的?!!!”
弘历嗡嗡作响的脑子,在进忠一句“奴才又不是凌云彻”和嬿婉一句“孩子是进忠的”,直接炸裂,脸上的表情都有了瞬间的龟裂。
他深呼吸:“胡说什么呢?!”
伸手抓住嬿婉气得发抖的手,他闭了闭眼,正要说话,就被嬿婉哭着抱住了腰:“皇上!皇上啊!先是海兰说那时候还是宫女的我勾引您,让纯贵妃赶走我,又撺掇金玉妍凌虐我,如今,如今竟然连个太监她们都说上了!”
她哭得不能自已:“是不是只要我活着,她们就天天说我勾引人?是不是路边有只公狗路过,她们都要说我给它抛媚眼,要给它生孩子?!”
弘历嘴角狠狠抽了抽,因为嬿婉的举例太过极端,一时间,他看了一眼满脸荒诞不可置信的进忠,都想抽如懿俩大嘴巴子。
这是什么荒谬的言论?
嬿婉跟进忠?
如懿她疯了吧?
她到底有没有脑子?!
是海兰洗恭桶的时候,把脏水提前倒进了她的脑子里吗?!
弘历一下下拍着嬿婉的后背:“这样荒谬的话,朕怎么可能相信?”
他沉声道:“日后不许再说这样自轻自贱的话,你即便是不怕朕伤心,也想想若是琅嬅知道了你刚刚说的话,得多难过。”
嬿婉哭声一顿,紧紧攥着弘历的衣裳,半晌,抬起头来,狠狠擦掉眼泪:“您说得对,臣妾是您亲自教导出来的,绝对不能丢了您的脸面!”
她绷着脸,一双眼睛还哭得通红,却已经能够直面如懿:“本宫没有做过你说的事情!娴妃,你不要以为你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