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秦争吃过的,最接近于东北农家大酱口味的牌子。
虽然还是没有自己家下的酱好吃,但是已经算是最可以的了。
她每年都会买上两三箱,然后把酱倒出来放在缸里,腌豇豆角和芹菜根儿。
这么说吧,就这俩咸菜的造价,得三百多块钱。
因为酱贵。
但是不做真不行,他俩都爱吃。
到季节了,要是不做,秦正阳都不爱吃饭。
“才腌上几天哪!还得等几天呢!你可别掏了,赶紧吃饭了。”
没用上十分钟,秦争就把辣白菜炒饭和紫菜汤做好了。
眼巴眼望的瞅着冰箱,秦正阳恋恋不舍的收回目光,默默吃饭。
【眼巴眼望:可怜巴巴的看着,目光渴求又可怜】
吃饱喝足,秦正阳洗了洗脸,一屁股坐到地上,还不想回去。
“地上多凉啊,你上去坐着。”秦争指了指床:“但是不许轱辘!不许把我床单压皱了!”
【轱辘:用途广泛,用在人身上,泛指打滚儿】
听到秦争允许他上去,秦正阳瞬间欢脱像只得了允许的狗子,‘嗖’的一下蹿了上去。
亲人的味道是会让人安心的,他从小到大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