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锥子捅下去,另一只手揪着那女人的马尾辫狠狠磕在不远处的洗手池上。
这是她第一次看到这个病房布局,她设想了N多种杀人方式中的一种。
老实说,她之前还心里想着,怕不能这么顺利,怕自己会在杀那个病秧子的时候就被发现。
还好,还好她得手了!
杀了人,洗了手,伍越昭掏出两瓶头孢,就着一瓶病房里消毒用的酒精,全吃了。
她至今都记得,酒精划过喉咙时,那种烧红了刀尖割嗓子的灼烧感。。。
她是什么时候起的杀心呢?!
也许很早以前吧。
只是一直不舍得拼命。
直到这个女人找去自己单位跟领导诉苦,跟伍越昭的同事们说她儿子急需救命。
那些同事劝她答应,希望她有人性一些。
都是这样恶心的,站在道德制高点对着别人指指点点。
可如果这事情落在他们身上,是有人要他们的骨髓,指不定直接抽凳子揍了呢。
那个时候,伍越昭就知道她躲不过了。
再躲下去,她就会像那些新闻或者是小说里写的那样,被这个女人大范围的广而告知,用舆论逼迫着让她去捐骨髓。
她该庆幸,这个女人先去找她单位,而不是直接的让她登报。
至少,让她可以有还手的余地。
当一条毒蛇咬伤你的时候,你能做的只能是在毒发之前拼命弄死她!
死的时候,伍越昭甚至有些庆幸,还好她不婚不育,没有家人,这样,也不会有软肋。
再之后,就是重生在异世界,生死一次,她突然间就想开了。
为什么要追求别人爱自己呢?!她自己爱自己,不好吗?!
那才是最稳妥的啊!
后来,开始快穿,她又有新的感悟。
为什么非要真正的亲人呢?!
她只是需要那份感情而已,至于是父母也好、孩子也好,是不是自己亲生的有什么重要呢?!
不是亲生的其实更好,不乖,不听话,不符合自己的期待,就随时都可以抽身离去!
“妈妈。”团团的呼唤唤回了伍越昭的思绪,她担忧的看着伍越昭:“妈妈,你是不是,后悔了?!”
伍越昭回过神,托着下巴,冲团团轻轻的笑:“是啊,后悔没能早点儿把那个狗东西丢掉,咱娘俩过。”
闻言,团团开心得眉飞色舞:“嗯呐嗯呐!咱娘俩过!”
小姑娘还挺有语言天赋的,第一回说东北词儿,她那个味儿就可对了。
伍越昭揉了揉团团的小脸,领她回了家。
小孩子嘛,吃饱喝足,再洗个澡,也就困了。
看了眼睡得香喷喷的小家伙,伍越昭冲空间里的许文招招手:“行了,现在尘埃落定了,你回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