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他余光看见有官差朝自己走来,心里当即冒出一个不好的念头。
衙役站在靳卫面前,脸色冷淡地开口,“靳卫,劳烦陪我们去县衙一趟。”
靳卫赶忙起身答应,跟着衙差去县衙。
来到县衙门口,意外的和范旭撞见。
二人看见对方,都心虚的看向其他地方。
大堂上并没有往日般站满了衙役,只有潘盛黑着脸坐在首位。
现场的气氛显得十分的冷清。
二人面面相觑,急忙上前跪地行礼。
“草民靳卫(范旭)拜见潘大人!”
潘盛拍着惊堂木问道:“靳卫范旭,本官问尔等,你们两家的钱庄为何会在同一时间接连起火。”
靳卫率先开口,把事先想好的说辞说了出来。
他一脸无辜的大声控诉道:“大人明察,我靳家是个勤勤恳恳的生意人。
每年每月都按时向官府缴纳商税,从未有过遗漏。
从去年年末至今,靳家让利百姓吸引了不少客人到靳家存钱。
此举应该是引得同行不满,故下此狠手,还请潘青天为草民做主,还草民一个公道。”
范旭听见这话,当即瞪大双眼。
他奶奶的,这老东西说得都像是真的一样,要不是一伙的,老子都信了。
潘盛蹙眉,视线看向范旭。
不等他提问,范旭已经感受到他的目光,也是一脸愤慨的大喊。
“俺也一样!!”
潘盛:“......”
隔壁的秦游和福禄寿,“......”
潘盛一头黑线地问道:“尔等可有怀疑的对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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靳卫低头,眼中闪过一丝寒光,“城内除了靳家和范家外,还有一家做钱庄的。”
潘盛挑眉,直言道:“你是说是沈家放得火??”
他最后几个咬得特别的重,刻意提到了沈家。
毕竟左云城内就他们三家开钱庄。
靳卫抬头,惶恐地摆手,“小人不是这个意思。”
潘盛不悦,厉声道:“你就说是或不是,跟本官打什么哑谜。
来人,带下去打五杖以示惩戒。”
靳卫人都傻了,这好端端的怎么就要挨打了。
就在衙役抓住他左右肩膀的时候,他急忙开口。
“小人不确定,请大人明察!!”
潘盛恼怒地摆手,“带下去打!”
他最烦别人这样敷衍他。
是就是,不是就不是,非得让人猜。
范旭听见靳卫的惨叫声,不知为何,心里却有种莫名的快感。
他正偷着乐的时候。
潘盛看见了他在偷笑,也怒了。
“来人,他也打五杖!!”
“啊!!”
范旭人都懵了。
“大人,草民干了什么,要打草民??”
他开口质问。
潘盛拍着惊堂木厉声喝道:“公堂之上,岂容嬉笑!你适才发笑,莫非是在蔑视公堂、本官乃至朝廷?”
“啊!!”
范旭人都麻了。
他奶奶的,笑也犯法??
这还有没有天理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