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廉看着自己闺女放荡的模样,气得七窍生烟,拎着自己从厨房拿的菜刀砍了过去。
床上男子见状,也不由得慌了,急忙从床上滚了下来,光溜溜的推开王廉夺路而逃。
王廉被推着腹部撞到了桌角,疼得他脸色涨红地看向王嫣,显得十分狰狞。
王嫣被他这个模样吓了一跳。
王廉坐在凳子上缓气。
王嫣在床上哭哭啼啼地说道:“爹你听我解释,我和他情投意合,请爹成全。”
王廉气得脸上铁青,猛地拍着桌子怒道:“就算你们情投意合,也不能把人带到家中做如此腌臜(ā za)之事。
礼不愈节,义不自进,廉不避恶,耻不从枉。
在你们眼中还有礼义廉耻吗?”
他面前的桌子被他拍得砰砰作响,心中之怒已经到达了顶峰。
王嫣咬着嘴低头不语。
王廉见状,就知道她没憋好坏,便起身冷哼道:“明天滚回太原。”
丢下这句话,他甩袖离开。
王嫣抱着被子,咬牙一脸的不忿。
……
秦府。
秦游在自己房间内和秦韵下五子棋。
他房内烧着火炉,门窗卡得有玻璃,所以房间内十分温暖。
昏黄的灯光下,秦游一声高呼,“哈哈,我又赢了!”
秦游咬着手中的梨,哈哈大笑。
秦韵白了秦游一眼,没好气道:“五子棋有什么好玩的,咱们来下围棋。”
“我疯了,和你下围棋不是找虐吗?”
秦游嘴里含着半个梨含糊不清地说着,笑呵呵地捡着棋盘上的棋子。
一旁观战的阿福看着秦韵笑道:“小姐,公子也就五子棋能偶尔赢你,围棋这辈子就算了!”
“我可谢谢你了,这么热心帮我解释。”
秦游瞪了阿福一眼,捡起旁边盘子里的一个梨扔了过去。
阿福笑了笑,抬手接住,又从盘里捡了两人丢给阿禄和阿寿。
三人动作出奇一致地把梨在身上擦了擦放在嘴里。
刚咬下一口,门口就有人敲门了。
“公子,太爷叫您去大厅。”
秦游抬头对秦韵说道:“你先等等,哥哥去去就来。”
秦韵起身说道:“不玩了,我回去睡了!”
秦游接着对阿福他们说道:“收起来。”
接着就和秦韵一起出门。
“谁来了?”
秦游问这报信的下人。
“是福昭寺的远觉大师。”
秦游诧异,心想这老和尚这个时候来秦府做什么?
和秦韵在院外分开后,秦游一路来到了正厅。
正厅里冷飕飕的。
秦政正和远觉二人正谈得起劲儿。
他抬脚进门,合上门后在秦政和远觉尔等注视下走到二人面前拱手行礼。
“小子见过远觉大师!”
远觉上下打量着秦游,笑道:“许久不见,小施主别来无恙。”
秦游看向秦政,躬身问道:“阿爷,您叫孙儿过来,是有什么事吩咐吗?”
秦政摆手,指着远觉说道:“不是我有事,是他要见你。”
他诧异,抬头看向远觉,问道:“大师找我?”
远觉颔首,和蔼地笑着问道:“贫僧想问西行记可是小施主所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