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兴闻言,眉头紧锁,不以为然道:“二愣子,我们是以侵略者的身份至此,目的是掠夺而非教化。燕无暇那套圣人之道,在这里行不通。我们需要的是雷霆手段,必要时,杀一儆百也未尝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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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锐领悟,点头道:“属下明白了,大人。那么,关于城主、官员及贵族的家眷,该如何处理?”南兴眼中闪过一丝狠厉,沉声道:“全部带走,连城主的狗都不放过。至于那些贵族与官员的家眷,同样悉数掳走,而他们的家主则留下,告知他们唯有拿出足够的银两才能赎回亲人。”
吴锐听后,毫不犹豫地回应:“遵命,大人,我已完全理解您的意思。”说罢,便转身准备执行南兴的命令。
数日之后,伊州城外,一列列满载战利品的车队浩浩荡荡地延展开来,为了凑足运输工具,南兴甚至下令拆除了城主府的大门,将其改造成简易车辆。
寒风凛冽,南兴抬头望向灰蒙蒙的天空,轻叹道:“西域的天气,确实比凉州寒冷许多,看这趋势,不久便会有一场大雪降临。”
吴锐适时上前,满脸喜色地禀报:“大人,前方的车队已经顺利启程,此次征战,我们真是收获颇丰,可谓是大发其财。”
南兴闻言,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眼神转向吴锐,随意地问道:“那几日来,你对那位金发碧眼的女俘虏如何?可曾动了心思?”
吴锐闻言大惊,慌忙跪倒在地,连声告罪:“大人,属下知错,绝无此念!请大人明鉴。”
南兴见状,轻笑一声,语气中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哦?那你倒是说说,是打算自己娶了她,还是带回凉州给我养着?”
吴锐浑身颤抖,声音更加颤抖:“属下一切听从大人的安排,绝不敢有丝毫异心。”
南兴哈哈大笑,拍了拍吴锐的肩膀,意味深长地说:“好,既然如此,回到凉州,我就为你主持一场婚礼,如何?让那金发美人成为你的妻子,倒也是一段佳话,想想都觉得有趣。”
吴锐虽然心中五味杂陈,但表面上却只能强作镇定,点头应承:“遵命,大人。属下感激不尽。”
在历经两个月的漫长征途后,凉州军携带着沉甸甸的战利品,终于踏入了瓜州的土地。稍作整顿与休息,南兴即刻颁布命令,大军继续向凉州进发,而瓜州则需留下重要部署。
南兴转向张龙,眼神中透露出几分严肃与信任:“张龙,此番任务艰巨,我需你留守瓜州。这里的人,若有丝毫反抗之意,不必留情,一律格杀勿论。我预计明年春暖花开之时,朝廷必将派遣大军再次征讨西蒙帝国,而瓜州,便是我们的前进基地了。”
张龙望着那连绵不绝、满载而归的车队,眼中闪过一丝羡慕,随即恭敬地回应:“大人,伊州之行,您确实是大获全胜,满载而归。”
南兴闻言,嘿嘿一笑,拍了拍张龙的肩膀:“别光顾着羡慕,明年春天,我也给你安排个油水丰厚的差事。不过,若西蒙帝国真的反扑而来,你需谨记,能战则战,力有不逮时,务必保全自己,将值钱的玩意悉数带回,你可明白?”
张龙闻言,立刻挺直了腰板,敬了个标准的军礼,坚定地说:“大人放心,属下定当誓死保卫瓜州,同时遵循您的指示,灵活应变,确保重要物资不失。”
南兴轻轻啐了一口,笑道:“说得好听,关键时候还是要懂得变通。记住,你的首要任务是活着回来,把能带走的都带走。”
张龙挠了挠头,憨厚一笑:“属下明白了,多谢大人教诲。愿大人一路顺风。”
南兴正准备踏上归途,忽地停下脚步,转身对张龙笑道:“张龙啊,说起来,吴锐那小子在伊州可是看上了个女人,你呢?有没有心仪的姑娘?有的话,跟大哥说,大哥帮你做主。”
张龙闻言,脸色微红,连忙摆手打断道:“大人言重了,您尚未成家,属下岂敢先行考虑此事。”
南兴闻言大笑,眼中满是兄长的温情:“这哪跟哪啊,咱们兄弟间不讲这些虚礼。你若有看中的姑娘,就告诉我,我南兴别的本事没有,给自家兄弟说门亲事还是不在话下的。”
张龙心中涌起一股暖流,感动之余,也多了几分真诚:“多谢大人,不,多谢大哥的好意。眼下战事未平,我张龙还是先将心思放在守卫疆土之上,待日后太平,再谈儿女私情也不迟。”
南兴见状,更加欣赏张龙的忠诚与担当,哈哈一笑,摆了摆手,转身钻进马车,留下一句:“好样的,张龙!咱们凉州军,就需要你这样的汉子。”
说罢,马车缓缓启动,向着凉州的方向驶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