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坎坎,宋编撰家里有个弟弟,听说顽劣得很,映春说今日也跟来了,你说他会不会说什么无赖话来戏弄我啊!”
“坎坎,坎坎?”
朱挽宁望天,拿了个帕子往脸上一蒙,“本人已死,有事烧纸。”
维心忍着笑给她拿下来,嗔怪道:“殿下可别乱说这些晦气的!”
寿宁公主犹不死心,攥着她的胳膊,“坎坎,你说话呀,你走了那么久,现在回来连个话都不肯跟我说了吗?亏你之前还天天说
寿宁今日穿了一身蔻梢绿的宫装,香云纱贴里色泽低调,行走间却在日光下流动出一抹浮华,发髻素净,选用的首饰也多为玉质,绿白色调,愈发显得少女皮肤白皙,灵动活泼。
她往日走的是端庄风格,这样打扮倒也新奇,朱挽宁多看了两眼,感叹漂亮姐姐就是穿什么都好看。她自己倒还是一身海棠色的长裙,在外面跑了大半个月,个头儿都感觉又往上窜了窜,回来神宗和王皇后又是赏新衣又是送首饰的,出门的时候随意叫维心选了几个不算重的首饰压髻,算得上尊重亲姐姐这个主人就完事儿了。
寿宁有些紧张,今日翰林院宋编撰,兵马司杨参将,鸿胪寺向知事这三位都收了帖子要来,王皇后、郑贵妃、周端妃等几个操心公主亲事的都在水云榭旁停云阁里坐着,那处地势高,既不会扰了水云榭里众人兴致,又能居高临下将这些年轻人看个清楚。
作为荷花宴的主人,她是半点不能露怯,更别提她还是大黎尊贵的公主,所以这点害羞紧张的情绪全倒给了朱挽宁一人听。
“坎坎,我听闻杨参将那人凶得狠呢,你说会不会动手打人啊?”
“坎坎,向知事的祖母可是清河郡主,若是成了亲,我这公主该怎么跟他祖母相处呀!”
“坎坎,宋编撰家里有个弟弟,听说顽劣得很,映春说今日也跟来了,你说他会不会说什么无赖话来戏弄我啊!”
“坎坎,坎坎?”
朱挽宁望天,拿了个帕子往脸上一蒙,“本人已死,有事烧纸。”
维心忍着笑给她拿下来,嗔怪道:“殿下可别乱说这些晦气的!”
寿宁公主犹不死心,攥着她的胳膊,“坎坎,你说话呀,你走了那么久,现在回来连个话都不肯跟我说了吗?亏你之前还天天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