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嗯....嗯.....嗯?”
白酒缓缓的睁开双眼,揉搓了揉搓眼,磨了磨牙,懒散散的自言自语说道。
“这特么是哪啊?发生什么事情了。”
他对于昨晚的事情已经浑然不知,包括案件的细节与动机,丝毫回忆不起来,脑中只剩下下机场时的画面。
“咚咚咚。”
他敲击着自己的脑袋,挠了挠耳朵,意外发现自己的袜子悬挂在耳边,他半眯着眼低头向下望去,发现左脚拖鞋右脚运动鞋,白酒陷入死机状态。
“唰唰唰。”
白酒环顾着四周,四处寻找着声音的来源。
发现洗手台的水龙头开着,还有一个穿着红色吊带的人影若隐若现的矗立着。
“我是死了吗?”
白酒用手捏着自己油腻的脸庞,迷茫的眼睛眨巴眨巴。
“你还不起来啊,你要跟马桶度过余生吗,马桶哥。”
女人的声音从洗手池传来。
白酒皱起眉头,仔细注视着眼前的这个曲线优美的人影,眼睛瞪成斗鸡眼的样子时,终于认了出来。
“贝....贝尔摩德!”
白酒瞬间醒神,慌乱下手不小心伸进马桶水内。
白酒急忙把手抽出来,水溅了他一身,慌忙的抽出一旁的纸巾擦拭着身体。
“诶?我靠!”
白酒这才发现自己竟然没穿衣服,只穿了......
“我怎么在这里?!我昨天都干啥了,我衣服呢。”
白酒懵圈的愣在原地,大脑一片空白。
“你昨晚干了啥没印象吗,可以说是,惊天地泣鬼神啊。”
贝尔摩德在化妆台前默默的化着妆。
“哈?!我靠,我完全没印象了,贝尔摩德你怎么不拦着我啊。”
白酒捂着脑袋,脸色泛起红晕与忏悔,嘴里不停的小声嘟囔着。
“完了,完了,冲动是魔鬼啊!”
“我为啥要拦着你,我自己都差点摔倒,你睡得跟死人一样,直奔厕所跑去。”
“嘴里说着,好舒服的床啊,好美味的大餐,还有好好喝啊这啤酒,然后就抱着厕所睡了一晚。”
“我还有一点意识,想把你拽到你房间去,但是心有余力不足,而且你还就赖在哪里不走了。”
贝尔摩德无奈的摊了摊手。
“那.....那我衣服?”
“这我就不知道了,或许你昨天晚上睡觉不老实吧,你从里面找找吧,也有可能被冲走了。”
贝尔摩德看着镜中的自己,露出满意的笑容,从洗手间走出,临走前对白酒叮嘱道。
白酒看向四处寻找着,发现衣服整整齐齐的摆在架子上。
“你快去换衣服吧,等会还有任务需要进行。”
“还有,别进我屋,不然我一枪蹦了你!”
“明白了,明白了,下次不喝那么多了,哎。”
白酒捂着脑袋晃晃悠悠的从客厅走着,回到自己房间淋浴了一下,换上提前备好的额外衣服。
白酒拉开窗帘,刺眼的太阳光照射在白酒脸庞上。
“都特么睡到下午3点了啊....”
“我怎么能一点印象都没有了呢,其他的还好说,如果说出了情报之类的话,那就糟糕了。”
白酒看着镜子整理着着装。
“不过贝尔摩德跟我喝的五五开吧,她估计也醉了,应该没什么事情。”
白酒对自己的嘴巴还是很信任的,警校时期,同时被打入麻醉针和迷糊药的情况下,白酒一个字没有说出来。
“吱。”
贝尔摩德从屋内出来,伴随着一股刺鼻的香味。
“怎么了,看你神情严肃的,任务很棘手吗。”
白酒接过贝尔摩德的香水,喷洒在身上,手撑着墙分析着。
“果然计划赶不上变化啊。”
贝尔摩德将手机收入兜内。
“准备去参加「不列颠伟达公司」的宴会了,同时还有个不好的消息传来。”
“不好?我能想到的只有线人失去联系了。”
“半对吧,我们要把处理器上交给在英国的组织成员,「伦敦一号」。”
“就在刚刚几分钟前,部分身体被发现在街头,经DNA分析,的确是他本人。”
“不过新闻还没有流出,是在英国警方卧底的线人告诉我的。”
“难不成?”
“没错,我主要担心这一点,我们极有可能是被黑吃黑了,组织里面极有可能进老鼠了。”
贝尔摩德深沉的思考着,似乎别有一般目的。
“不管是黑吃黑,还是组织里面有内鬼。”
“凭借咱俩的身手还担心啥?啥场面没见过,别忘了我们还有装备呢。”
白酒从兜内掏出钢笔和打火机,拍着胸脯,露出自信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