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下这情况靠片面之言已经难辨忠奸,便是将军你或者沮州牧亲自到常山,其中可能也会有内奸故意来进谗言,残害忠良。将军现在不必管谁忠谁奸,只要把最主要的问题解决了,事情也就搞定了。”
“什么最主要问题?”
“宗贼啊!此次冀州之乱的根源并非投靠公孙瓒的官吏有多少,而是各大家族聚集起来为乱的宗贼,将军大可效彷当初王妃在并州对付世族豪强的手段,裁减大户部曲数量,谁能毫不犹豫支持你,谁便是可信任之人,反之,那必然是内贼了,将军尽可屠之。”
麹义双眼一亮,又问,“那咱们也不知道他们各家都有多少部曲,他们若随便拉个几百人出来交差,咱也不知啊?”
徐庶道,“此事需要沮州牧来做,他在冀州这么多年,哪个家族实力如何,他心里应该有数,而且,这是属于他的管理范畴,从大户抽离出来的部曲恢复自由身,也得由他来安置,将军只负责杀人以及镇压反抗者即可。”
麹义点头,“晓得了!”
他招手叫来牵招派来的士兵,吩咐道,“你回去叫牵都尉先别管他们,找借口搪塞着,本司令派一千先锋先行去帮他震场子,只要公孙瓒大军没来,他们不敢整幺蛾子。”
“是!”
那人领了命,急忙回去传话。
麴义正准备喊麴竖过来,徐庶突然却叫住他,问了一个很重要的问题,“将军,你的军中会不会出奸细?”
麹义沉默三秒,如实回道,“会!”
“有多少可信任之人?”
“我这一万队伍中,除了我自己的两千部曲和主公给的一千并州军,其他都有可能被收买。”
“此次带过来的这五千中有多少自己人?”
“只有两千!”
徐庶皱眉,“那不行!万一有人临阵倒戈,将军凭这区区两千人难抵公孙瓒。”
麴义道,“此次冀州事情闹得如此大,大王肯定会再派兵过来。”
徐庶担忧道,“就怕大王军队没来,常山便如中山那样,被内贼外敌联合覆了。”
“那怎么办?不然我让韩浩和魏续调些兵过来,他们手下都是并州军,信得过。”
“不可,你的另一半人还留在魏郡,韩都尉既要防着他们,还要防外敌,如何能分兵?魏都尉那里也不能动。”
“那只能等了,子经如果是真忠心,有本司令和他,顶住十天半个月完全没问题。”
“但愿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