义愤填膺的村民纷纷朝张铁柱吐口水沫子,嘴里骂骂咧咧什么玩意!
至于那套着头套的女人,村民一猜就猜出来是老三媳妇。
呸,真是猪狗不如的东西。
......
衙门。
黄县令最近因为丢失了好几箱黄金每天沉着一张脸,赵师爷建议他加强府邸围墙的高度和加固屋子的防盗,他觉得赵师爷说的话言之有理,亲自写了一张招工文贴在了公告栏上。
这些事没有解决好,他心里头就放心不下来,总觉得到处都是贼。
这不,突然听到梨花村的家里遭了贼,而且还是熟人作案黄县令哪还能坐得住?
他现在最痛恨的就是贼!
两排衙役跑进公堂站着,手里握着长长的板子。
“威武..........”
“威武...........”
黄县令严肃着脸走到椅子上坐下,身后的赵师爷坐在黄县令的左下方。
“官老爷,我家门不幸啊,我们全家全心全意的对这个媳妇,她偷偷拿家里的银钱和东西贴补她的娘家我们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结果这个白眼狼她不感恩啊,竟然联合她弟弟拿药毒倒公公偷家里的钱!”
刘老太见到黄县令就痛哭流涕的状告着老三媳妇和张铁柱的罪行。
“我们是逃荒而来的,刚一入城我这儿媳的弟弟就去赌场输了十两银子,还是我拿钱给他解决这事的,不然他的手就少了一只了。我实在没想到我这是救了一只白眼狼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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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铁柱:“你有五百两银票拿区区十两银子出来怎么了?还逼着我们签断绝来往的书据!我和我姐走到今天也是你逼的,要是你将这五百两银票分了哪还有那么多的事出来?”
袁老大是个五大三粗的汉子,听到这话当场就给了张铁柱一脚:“什么玩意,昨日梦做多了是吧!”
“放肆,朝堂上岂容你放肆!”赵师爷呵斥。
袁老大连忙下跪,“实在是这人心思歹毒,我爹因为吃了他买的劣质蒙汗药现在还躺在床上动弹不得,我这也是忧父心切,”
“行了,他们情绪激动也很正常。” 黄县令摆了摆手。
看向跪在地上的张铁柱,他现在最听不得最看不得贼这个字,看到张铁柱就想起他丢失的三箱黄金珠宝和珍品古画他的心里就痛恨的牙痒痒。
那贼神出鬼没的一点踪迹都没有查到,可把他气了个够呛。
现在看到张铁柱他自然不会留情。
“来人,给这两人上拶刑。”
拶刑,是夹犯人手指的刑罚,使用木棍或类似物体夹犯人的手指或脚趾,通常在木棍中穿洞并用线连之,将受刑人的手、足放入棍中间,在两边用力收紧绳子,很容易导致双手残废。
张铁柱之前看到过这种刑罚,连连求饶。
袁家人不知道,但是看到官兵拿出拶具的时候也是头皮发麻,十指连心这得多痛啊。
惧怕的看着衙役手里拿着的拶具。
官兵粗鲁的将两人的手和套在木棍当中,又粗鲁的脱下他们的鞋.....
朝堂上只有张铁柱和老三媳妇的哀嚎求饶声,十根手指和十根脚趾被夹在木棍当中鲜血淋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