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梦阳一只手迅速地搂住了她,另一只手则抬起来在下巴被撞疼处揉了两下。
麻仙姑捂着被撞痛了的额角,皱着眉骂道:“你个该死的小王八蛋,都死到临头了竟还忘不了这种事儿,我看毒死你一点儿都不多!”
张梦阳嘿嘿一笑道:“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正因为死到临头了,更加不能亏待了自己,那是说什么也得再快活一回的。”
说着,张梦阳伸手就要去扯她的衣襟。
这时候,外面的那个艄公忽然间撞了进来,手上的木桨对着张梦阳当头拍落,口中喝骂道:“好大胆的臭贼,仙姑娘娘也是你随便碰得的么?”
张梦阳急忙抓起脚下的一酒壶来往头顶上一架,耳听得“砰”地一声大响,铜质的酒壶顷刻间被拍成了扁铲,而那艄公手上的木桨也于瞬间弹起了一米多高,震得他虎口巨痛,木桨几乎脱手飞出。
张梦阳顺势握住了他的手腕,随即催动少阴真气自他的列缺、经渠等穴位直灌过去。
只一眨眼的工夫,便把那艄公冻得嘴唇发紫,浑身抖个不住,再想要对张梦阳动武,也是心有余而力不足了。
张梦阳若无其事地冲着舱外叫了一声:“小白,进来把这个该死的家伙丢到河里去,任其自生自灭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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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话音才刚刚落下,就听见外面哗啦啦地一声水响,身形比水桶还粗的小白探进头来,张开巨吻把那艄公叼了起来,然后又迅速地缩了回去。
这一幕只把个麻仙姑吓得花容失色,手脚冰凉,战战兢兢地道:“怎么,这……这就是你养的那条畜生么?它还能听得懂人言?”
张梦阳得意地道:“我的小白乃是产自河湟大雪山的神物,是几千年难得一见的雪火灵蛇。既是神物,当然不是只知道吃喝拉撒与交配的畜牲之可比了。
“听得懂人言算什么,它还能给我当马骑,驮着我天南海北地到处游玩呢!
“你如果有兴趣的话,哪天我让它也驮着你四处逛逛,朝游大海,暮宿昆仑,别提多好玩儿了,那简直就是神仙过的日子。”
“你可拉倒吧,这么个畜生吓得人心都快跳出来了,还是让它离得我越远越好!”
麻仙姑有些奇怪地看着他,问:“都这半天了,你……你还没有感觉么?”
听她这么一问,张梦阳立马皱起了眉头来,口中发出了两声痛苦的呻吟:“你不提还好,你这一提,还真是有了点儿感觉了呢!”
张梦阳假装强忍住疼痛说道:“大美人,别耽搁时间了,咱们还是脱了衣服,赶紧行动吧!”
说着,他便三下五除二地扯开了她的衣襟,把她摁到了船板上想要与她进行深入交流。
麻仙姑现在只盼着他赶紧地毒发身亡,风流快活倒不是她此刻的首选,她琢磨着再有个一时半会儿的,这小畜生定然必死无疑,哪里还肯把个身子施舍给他?
于是,麻仙姑便想到了拖延战术,立即用手阻住了他道:“想要我陪你风流快活,也不是不可以,但你得首先告诉我,你到底是杯鲁还是张梦阳?给我说实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