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自与她上次分手以来,不管是白天还是夜里,则很少有想到她的时候,不由地心中甚感愧疚,觉得很是对她不起,不由地对刚才的那句言不由衷的话自责起来。
张梦阳也陪着她落了几滴眼泪,对她说道:“好姐姐,我近段时间来被好多事情缠身,忙来忙去的整得晕头转向,至今也没有理出个眉目来,否则的话,我早就回家里去看你了。”
钱夫人推开了他,摸出云帕来擦了擦眼泪,不以为然地道:“你个没良心的死小子,我只担心你一个人胡闯乱撞的,在外面被人欺负,你不辞而别跑了个无影无踪,连声招呼都不打。
“我一想起哈巴温那凶神恶煞的模样来,就为你担心的不行,真怕咱们在碧水山庄里把他得罪的狠了,他再处心积虑地寻你报复,倘若再不小心落在他手里的话,你个小混蛋还能有命么?”
刘麟在旁边说道:“是啊阿舅,防人之心不可无,你一个人在外面闯荡,不光母亲为你担惊受怕,就是我这个做外甥的,也委实是放心不下。
“可是刚才见了你的手段,我们娘儿两个可真的是服了,早知道阿舅这么厉害,母亲我俩也就用不着为你如此惦记了。
“阿舅,既然咱们好不容易见上面了,不如你就跟着我和母亲回磁州去,把你刚才使用的那种厉害功夫也教教我。如果在磁州住得惯,你们就在磁州安顿下来,住不习惯的话,我还送你们回梁山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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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山泊那里有山有水的,而且父亲如今也在那里,水军里三层外三层地环护着,就算全天下的人都要跟你为难,咱们也绝对不怕。”
听刘麟说完之后,钱多多抬起眼睛来看着张梦阳,似乎在征询着他的意见。
张梦阳心想:“看来刘麟并不知我就是张梦阳,我就是大金国的驸马爷杯鲁,一直都以为我真的就是他这后妈的兄弟钱奇呢。
“可听他刚才的那番话说得甚是诚恳,看多多的这眼神,也是盼着我跟她回去共住一段时间。可是眼下的我,有这许多大事要事要办,怎好跟着她一走了之?”
他犹豫了一下便说:“姐姐,元瑞,你们对我的好我岂有不知的?其实离开你们,也实非我之所愿,我有不少朋友都遭受到黑白教和太上正一教的威胁、迫害,他们向我求援求救,我怎好装作什么都不知道,对他们的请求不闻不问?
“我是想着,等到把该办的大事全都了了,那时候再回家去跟你们团聚,对外间的事也就能一无牵挂了。”
钱多多冷笑道:“对外间的事一无牵挂?说得倒是好听,真到了那时候,能放得下你那貌美如花,娇滴滴的娘子么?”
张梦阳知她说的是李师师,于是便嘿嘿笑着说道:“那还不简单,我把她带回家去,跟咱们一块儿住着,那不就两全其美了么?
“你们也可以在一块儿成天价抹牌道字打双陆,姐姐妹妹地聊天说话,再也不会显得无聊了。你说那样可有多好?”
钱多多闻听此言,酸溜溜地道:“既然人多了这么好,那你干脆就多整几个老婆搁在家里头,那样不更热闹些了么?陪我说话的人不是更多了么?
“反正你姐夫新起的碧水山庄,宅院比原先大了将近一倍,就是你娶再多的老婆啊,也绝对能装得下!”
张梦阳笑道:“不瞒姐姐说,我最近聘下的老婆啊,还真是多成一打了。我还正愁着没处安置,既然你和姐夫那里有空闲的地方,等完事儿之后,我就用船载着她们,都到那儿跟你们混去吧!”
刘麟赶忙插口道:“是,是,是,父亲在湖心岛上近来大兴土木,所营建的园林楼阁,皆仿照汴京皇城里的规格,建成之后必然有如仙境的一般,阿舅就算是再多娶上几十个一百个的,里头也绝对够住。”
张梦阳暗笑:“这马屁拍得可就大大地不对了,你母亲只恨不得她一个人陪着我,是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