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说些什么,我根本听不懂。但我奉劝你,不要有泼脏害人的想法儿,真如果那样的话,你倒不如直接说挞鲁殿下是我害死的好。你倒说出去看看,看有几个人会相信你。”
听她这么说,麽撒虽然心头有气,一时间竟也觉得无可如何。他咬着牙咽了口唾沫,阴沉沉地说道:“莺珠,我的好妹子,你想到哪里去啦?我怎会有对你泼脏陷害的想法?莫说我自己从没这样想过,就是有别人要这么想,这么做,我还不饶他呢。”
小郡主俏眼一瞪,气忿忿地说:“那你为什么要编造出一封什么密信来蒙人?你到底想干什么?”
听她这么赖的干干净净,而且蛮不讲理地倒打一耙质问自己,老九的鼻子几乎都被气得歪在了一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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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莺珠,你莫要对我这么嚷嚷,我对你的好,你难道真的不知么?从挞鲁被张梦阳那小畜生给害死之后,我可曾对旁人丝毫的提起那封密信之事?
出于对皇上对朝廷的忠心,难道我不该提起么?若不是因为你,我如此处心积虑地把这事遮掩起来,又是为了谁?”
他记得莺珠当时冷笑道:“谁知道你是为了谁,照我来看,大概有八成该是为了你自己吧!”
他莫名其妙地问:“为了我自己?这话怎讲?”但他随即有些明白过来,自作聪明地点头说道:“嗯,这话可也不错,我这么做,看似全是为了你考虑,归根到底,还不都是为了我自己,嘻嘻嘻……”
莺珠冷哼一声说:“亏你还有脸笑。”
当时他醺醺然地涎着脸答道:“明珠已如熟透的果子一般,香甜可口,实勘采撷,我笑一笑又有什么打紧了?”
当时小郡主莺珠拿起手中的马鞭来,在他的额头上点了点说:“我是说,挞鲁殿下被人杀害的时候,在场之人死的死,逃的逃,只有你一个人全身归来,我看这里边的蹊跷,大的很哪!”
当时麽撒听了小郡主这似有所指的话,心里面顿时咯噔一下,一种不安的情绪顿时充塞了他的心胸,瞪着眼睛说道:“你这话什么意思,为什么我一个人归来,这里边就有蹊跷了?”
“这还用我把话说明白吗?乔买驴死了,而且死的不明不白。张梦阳跑了,据你说也是身负重伤,十有八九也活不成了。就凭你一张嘴,说乔买驴谋反,张梦阳谋反,他们合谋害死了挞鲁殿下。
可他们合谋害死殿下的时候,你这小子干什么去了?你为什么不与挞鲁殿下齐心协力,合谋害死他们,嗯?
现在那两个人死无对证,当然就由你随便怎么说怎么是了,你的一面之词,成了张梦阳和乔买驴合谋害死挞鲁殿下的唯一证据,可那件事情除了你之外,又有谁见来?”
“莺珠你……你不要胡搅蛮缠,血口喷人?”
“哼哼,”小郡主见他面露惊慌之色,于是赶忙趁热打铁,继续施压。“你慌什么你,我又没说出什么来。不做亏心事,不怕鬼叫门。瞧你这慌张着急的模样,难道,你真的做出了什么亏心事不成?”
说到最后一句话之时,小郡主已然是秀眉紧蹙,声色俱厉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