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正南点头道:“棍棒下面出孝子,这我知道,只要姐姐不打坏了他们就好。”
林青竹笑道:“我哪里会那么厉害,那么可怕了?须知道,他们可是我身上掉下来的两块肉,我也不舍得呢,我只是告诉你,想让他们好好地长大成人,不能娇惯。”
陈正南笑道:“知道了,这都听你的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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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青竹又道:“正有一件事要对你说呢,昨天二少爷来了,说学堂的房子已经建好,让我给学堂取个名,再写一个牌匾,你说这学堂叫什么好呢?”
陈正南道嘴角一扬:“姐姐难道还没有想好吗?
“我还真没有想好,所以特地请教你。”林青竹道。
陈正南道想了一下,说道:“姐姐,你为我们这新居取名叫淮荫堂,那这学堂就叫淮上学堂好了。”
林青竹想了一下,道:“好,这名字不错,有故土情怀,很贴切,也有上进之心,就用这个吧。”
陈正南当即一乐:“既然如此,姐姐现在就写了吧。”
说完,他便站起来,铺开纸张,拿一支大毛笔润开了,亲自为林青竹磨墨。
林青竹便叠了一张宣纸,展笔挥毫写下了四个苍劲有力的大字:淮上学堂。
写完之后,陈正南连忙在旁边张罗着,口中连声说:“姐姐的字拿到京城里去卖,也能卖十两银子一个。”
林青竹笑着说:“你在军营里混久了,可学了不少东西呢,拍马屁的功夫也是一流。”
陈正南笑着说:“我哪里敢拍马屁,马不胜怒,蹄之,那可让人害怕。我只敢偶尔拍一下姐姐的屁股。”
他说着便接过林青竹手中的毛笔,放在笔架上,就势拍了林青竹的屁股一下,便把她抱在怀里,轻轻地吻上她的唇,直到好久才放开他。
两人拥吻之时,林青竹安安静静,任凭陈正南温柔地爱抚,没有一点点抗拒的意思。
十几日之前,林青竹已经听说了发生在颍州府的事情,也知道淮河巡防大营倾巢出动,整个兵营都空了。
几天来,她始终在为陈正南担心,心中暗暗地祈祷他能平安归来。
有时候她也做最坏的打算,但一想到万一那样,她就后悔往日陈正南和她撒娇,跟她调情、求欢,自己总是嘲笑他,拒绝他。
每想到此,她便深深地后悔,特别是她想到万一陈正南在战场之上有个三长两短,就更觉得对不起他。
因而今天,在这无人的书房里,在这只有他们两人的世界里,当陈正南拥她入怀,热烈地亲吻他,抚摸他的时候,林青竹温柔得如同一只猫,只是顺从,迎合她的动作。
此时,她只想让自己所爱的男人感到欢愉,感到满足,只想让他感到在自己女人身上随心所欲的欢乐。
第二天,陈正南骑马去了庄子里到了李府,见到二少爷,便把林青竹为学堂写的牌匾大字拿出来给二少爷看,老三和老六也都在,几个人看了林青竹的字,自是连声叫好。
二少爷当即便安排人拿了去做成牌匾,之后便带了陈正南,一同赶到新建的学堂新屋里。
只见这新学堂两大间宽敞明亮的房屋,已经完建成,男生一间在南,女生一间靠北边,还有一个三间屋的小院,是先生居住的地方。
负责营造房屋的叶师傅带了三两个小工,还在各处收拾,帮着把拉来的桌椅板凳摆放整齐,各处都收拾的宽敞明亮,舒适。
二少爷爱好风雅,有文人的地方岂能无竹,他又让人在学堂的四周和院子里,种了梅花、竹子和海棠。
陈正南四下里看了,也觉得满意,当下两人便和那老三、老六商定了开学的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