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魇闻言,犹豫了一下,点头:“奴才遵命。”
说完随手把小狼崽放在一旁的垫子上,不再多看一眼。
一路被护在怀里的小狼崽:嗯?这就.......没爱了?
楼魇拿帕子擦了手,单膝跪到萧黎面前,自然的伸手执起萧黎的玉手,低头亲吻了一下。
“近些日子没能来探望公主,是奴才的错,求公主恕罪。”
那沙哑的,含着不明情绪的声音,听着可不像是求恕罪的。
萧黎已经不会因为他一个亲吻就承受不住,指尖一转,反手捏住他下巴,垂眸睨着他,满眼戏谑:“我怎么觉得,掌印大人想送本公主的不是那小狼崽呢?”
楼魇不但没退,反而把下巴往她手里送了送,任凭她掌控,微微抬眸看着她,眼里是想放肆却又不得不克制的欲念。
“那公主可愿垂怜?”
楼魇的表情很凶,常年面无表情,让他的面部肌肉似乎都忘记了该怎么笑,但他眉梢和嘴角的弧度无不展示着他的愉悦。
萧黎觉得这人真是有些变态,让她总是有种想打他的欲望,可打下去又怕他舔手。
“楼魇,大白天呢,发什么骚?”
“呵......”楼魇轻嗤一声,像是在嘲笑她没胆量。
明明她是喜欢他的,可他都这般撩拨了,她却不敢解他的衣裳,当然,也不让他解她的。
低头将脸埋在她手中。
“公主想杀燕平王?”
萧黎并没有想杀谁:“他非要招惹我,那也没办法,顺手的事儿。”
如果不考虑影响,萧黎现在想杀谁真的是轻而易举。
热武器对冷兵器的降维打击可不是说说而已,况且要论冷兵器,她身边也不缺人。
楼魇倒是一点儿不怀疑公主的本事,皇帝相信证据,觉得是燕平王在胡扯,可他却觉得那一定是公主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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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有那嚣张的胆量,也有全身而退的本事,简直坏得令人着迷。
他叹息:“公主好像都用不上奴才,这样显得奴才很没用啊。”
连个讨赏的机会都不给他,真是无情。
萧黎微微抬起一个指头,抵住他想要得寸进尺的脑袋,另一只手屈肘支着头,无奈的看着这个变态,往哪儿凑呢?
“你到底来做什么的?”
隔几天才能见她一次,他什么都想做。
“想见公主,给公主送狼崽。”顺便传个旨:“太后设宴,需要公主出席。
轻重缓急,自有分明。
萧黎失笑,这人那颗当奸臣的心真是半点儿都不掩饰呢。
不过这样才令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