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知道余乔的确是好人,抱怨两句也就算了。
眼前这个不是好人,可是万万不能算了的。
“哦。”
言欢从员工的头顶拔了根头发,扎在魂球上,又把魂球拍进了他的头顶。
下一秒,趴在桌上的人坐了起来。
他迷茫地看着周围,好像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解决了这个麻烦,言欢擦了擦手,转身离开。
司君先是看了眼勾不到的魂魄,再跟上言欢,小声追问:“姐,我到底什么时候上班啊,勾魂锁能还我了吗?”
“还你。”言欢把勾魂锁丢还给司君。
司君连忙接过,小心翼翼擦了又擦。
“姐,那男的会怎么死啊?”他飘到天花板,倒吊着说话:“他不会去碰瓷别人吧?”
“不会,他现在只有本能,没有意识。”
“啊?”
司君以为,按照言欢的说法,那个员工会在睡梦中溘然长逝。
然而当他再次赶赴现场时,看到床上的一片狼藉,竟然有一种,还好不是自己受罪的感觉。
成年男人的本能,有繁衍。
眼前的男人,躺在单人床上,靠着自己DIY过火,成功死亡。
“这种死亡方式……活该你总是给别人造黄谣。”
司君把魂魄勾走,顺手推开门,让其他人能在天亮时发现这人的尸体。
毕竟尸体要是腐败了,这样的场景,别人就看不到了。
新闻需要时间发酵。
余莱没有等到,秦氏集团员工加班猝死的新闻,他在热搜上看到了自己请的演员。
“某男子彻夜自我满足,心脏负荷过大猝死……”
应该在公司里死的人,到了家里才死……
“好,好。”余莱气极反笑:“好手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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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种幼稚的手段,如果能成功了才奇怪。”
一个黑衣黑裤,脸上戴着硅胶面具的人冷声嘲笑。
这正是曾经爬过沈佑梦窗户的仇三策。
余莱转过头:“我的手段幼稚?你有好办法?”
“没有。”仇三策耸肩:“现在还没搞清楚,沈言欢师承哪门哪派。”
“不知道门派,不好分析弱点,也就只能慢慢等待时机。”
“要不然,想再多的手段,也是给别人增添笑料。”
余莱知道这一点。
可是他不想坐以待毙。
从很小的时候,他就被人断言,是英年早逝的命。
而如今被言欢告知,他的命到二十岁结束,他就再也不能冷静了。
“说起来,沈言欢一直在村子里,她没可能接触到正统玄门。”
仇三策单手摸着下巴,认真地思索:“野路子吗?那就麻烦了。”
“什么意思?野路子还能比得过有名姓的门派吗?”余莱可不相信这种言论。
在他看来,这种言论,就相当于说民间科学,比官方科学要更先进。
“比不比得过,要看究竟是什么样的野路子,比哪方面的正统。”
仇三策知道余莱懂得不多,也有耐心给他一一解释。
“像是些五弊三缺,靠口口相传的算命先生,靠天赋吃饭。他们天赋越强,实力越强。”
“不过这类很少会道术法门。”
“还有一类野路子,叫请神上身,至于能做到什么地步……”
“要看请的神有多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