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要喝交杯酒,阎婆惜居然扭捏起来了,“奴家……这个……怎么好意思?”
“哎呀,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张文远把她拉到自己的怀里,让它坐在自己的腿上,端起一杯酒喂到她的嘴边,温柔地道,“娘子,你我今日合饮这盏酒,以后一辈子都不分开了!”
阎婆惜感动得骨头都酥了,也端起一杯酒送到了他的嘴唇边,柔声道,“相公,你我今日合饮这盏酒,以后一辈子都不分开了!”
“嗯,好,一辈子不分开!”
两杯酒一人喝了一半,又换过来把剩下的半杯残酒喝完,这个流程就算是走完了,吃了点干果,又喝了几杯酒,说了些海誓山盟的话,气氛就渐渐地变得暧昧起来了。阎婆惜早已为他准备好了一桶热水,见他快要把持不住了就悄然起身,在他唇上亲了一下,娇喘吁吁地道,“时间不早了,奴家服侍相公洗浴吧。”
张文远自是点头应诺,随即就到了浴桶边,宽衣解带,进入浴桶。阎婆惜则在外面帮他按摩、搓背,从她那双眼含春的眼神来看,与其说是服侍他洗浴,倒不如说是在主动调情。张文远本就不是什么正人君子,在她的有意挑拨下,一桶水还没洗完就已经按捺不住了,回身拦腰抱着她往床上一丢就重新做回了小张三。
虽然穿越过来的时候她和她就在办事,但当时的张文远完全没有那种感觉,这一次是两人近一个月以来的第一次深入交流。这一个月以来,两人经历了太多的风雨,张文远的心路历程也是一变再变,但阎婆惜始终坚持和他在一起,把他当成最后的靠山,她的执着和痴情最后还是打动了他,让他们重新走到了一起。
亲吻着她薄薄的樱唇,捋着她柔顺的头发,握着她款款的腰肢,抚摸着她光洁如玉的后背,闻着她如兰的气息,感受着她身体的热度,张文远不得不承认,就单纯的以两性关系而言,她确实比李大莲更让人沉醉。
后世的文章都说古时候的女人很保守,夫妻敦伦也要礼数周到,要符合阴阳,不能肆意放浪。但张文远却没感觉到这些,先前和李大莲在一起的时候,她虽然也不怎么主动,但也绝不像文章里写的那样无趣。到了阎婆惜这里那就是另外一番景象了,她本就是风月场上的人,加上又压抑了这么久,张文远只要稍微打开一个小口子,她的欲望就像泥石流一样地宣泄出来了。
看着她在自己身上闪转腾挪、予取予求的样子,张文远不由得想到了赵小波,他们本来已经计划好了寒假就结婚的,结果却出了这档事,自己死了,魂穿到了宋朝,她不会也来了吧?
可是……她穿到谁身上去了呢?
张文远不知道,也没办法知道!这个时代的交通和通讯技术都太差了,即便她穿过来了,他也不可能知道啊。
欸,这辈子恐怕都见不到她了。
正在努力运动的阎婆惜突然感觉她身体里的家伙正在渐渐变得疲软,想起上一次就是因为玩得太疯了才导致他晕厥过去,连忙放缓了动作,柔声问道,“三郎,你怎么了?是不是又要昏厥了?”
张文远猛然从回忆的思绪中清醒过来,尴尬地笑了笑,“怎么可能?蹲好了,哥哥给你来个举火烧天!”
阎婆惜依言摆好架势,面露鼓励的眼神,张文远正要发力,突然听到外面有人大叫一声,“有贼,抓贼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