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此刻就蹲在柜台里,白孟妤脚边。
瞧见他舔牙的动作,白孟妤反手又是一巴掌,落在他脸颊上:“你为什么总是不听话呢?”
响,但是不疼。
这样轻飘飘的巴掌,算是陆友辰这两天里,受过最大的惩罚了。
身体伤害,是一点也没有。
侮辱性嘛……陆友辰舔了一下腮帮子,觉得也算不上。
白孟妤正在研磨什么药粉,但是柜台太高了,陆友辰看不见。
他微微伸长了头脖子,想去看看白孟妤又在摆弄什么奇怪的东西。
他这一动作,引得脖子上的铁链哗啦作响,被白孟妤一脚踩住:“吵,别乱动。”
陆友辰逐渐不怕她,也开始会顶嘴了,小声抱怨着:“那你不要给我带,不就行了吗?”
白孟妤停下手下的动作,垂头思虑着:“是不是应该换成带项圈的绳索……”
她正想着,雷震东带着几个人,拖着个大铁笼进来了。
“看你这刑堂空的很,给你送点好玩的。”
白孟妤头也没抬的问道:“捉住了?”
雷震东在黑道势大,在警局又有一个雷乐在,可谓是黑白通吃。
敢抢他的货,那属实是嫌自己命长。
他敢把陆友辰交给白孟妤,虽然嘴上说的漂亮,但也一定有后手。
两天时间,捉到幕后指使,也不奇怪。
怕白孟妤闲着无聊,才捉到人,他就送来了。
是个40多岁的死老秃,满头癞疤,白孟妤多看他一眼,都嫌伤眼睛。
可有的人反应大。
陆友辰见了这死秃头,嘶吼着要朝他靠过去,可惜被脖子上的铁链牵着,够不着。
可即便如此,他也梗着脖子,想要凑近的去逼问:“赖三儿,我阿妹呢?你把我阿妹带哪儿去了!”
白孟妤眼神询问的看向雷震东,他微微耸肩:“他自己一个人散了货,坐船想逃,被逮回来的,身边没有其他人。”
“回来。”白孟妤对陆友辰命令道。
可他显然不听,执意要抓住赖三儿问的清楚。
雷震东哼笑一声:“你说你,养这么个不听话又没用的东西,做什么啊?”
白孟妤一寸一寸的收回铁链,把陆友辰拖的像一条死狗一样,塞回柜台里:“没办法,他长得可爱,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