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海委屈的指着他右侧窗户外面的大森林说道:“诺曼医生,当时在建立这个医院时,我给你们组织了一场会议,你又好像因为瞌睡错过了吧。”
“我当时就有打算将这个森林的一半用作医生疗养院的建设,这个我也是在那场会议上着重强调的。”
诺曼医生闭上眼睛,不听不问不答仿佛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不受外界任何人的打扰。
但是古海的话还是被她听进耳中去,她怀疑古海说的是不是真的?
古海知道这种事情只有眼见为实,耳听为虚,有时候耳听也为实。
必然要叫眼睛看得见的与耳朵听到的结尾事实真相。
所以他命令安保人员的驾着诺曼医生离开了。
看守所的诺曼医生在被架起来的时候,她拼命的挣扎着,就像是一只鸡一样不停的在那里挣扎着说道:“你们放开我,你们这算非法囚禁,虽然说我老人家是做错了事情。”
“但是自有法律来惩罚我,你将我关在小黑屋里审讯我就算了,现在你让这两个彪形大汉架着我干什么?是打算对我屈打成招吗?”
“其实我已经招供,你是不是觉得心里不好受,你还非要让他们把那些刑罚适用在我身上才心里舒坦是吗?”
“我真是看错你了。”
其中一个女保镖身材魁梧,一巴掌呼在了诺曼医生的脸上,诺曼医生被打的左半边的眼眶耷拉在耳垂处,左半边的眼镜框还悬悬的架在左耳上,那一巴掌将她的假牙也给打出来。
诺曼嘴微张着露出里面零星的几颗牙齿说道:“古海,你和你养的这群狗都是不讲理的东西,我不过是稍稍的多抱怨了几句,可结果呢。”
“你们却要对我拳脚相加,不仅如此,他还试图将我带入另一个地方。
”说着说着你们一声都哭了,老泪纵横啊,哭的那叫一个老花带雨呀,哭的那叫一个让人听之都未知心酸啊。
古海实在是听不下去了,他给了一个眼神男保镖,瞬间接收到立马从口袋里掏出的白色手绢塞进了老奶奶的嘴里。
老奶奶想用舌根将手绢给推出去,但是因为手绢直接塞到嗓子眼里。
她通过多种方式暂时没有办法将嘴里的这段异物给取出来,即使她想要伸手将所有的东西给抠出来,但是那两个人架着实在是太紧了。
感觉自己两个胳膊都快被架脱臼,诺曼一直在那里痛苦的哀嚎着说道:“哎呀,我的左肩膀,哟哎哟。”
“我的有肩膀哟,他们两个年轻人就不能体谅体谅我们老人家的骨质疏松体质吗?”
“你们两个年轻人就不能手法轻一点吗?”
诺曼刚抱怨完这两个年轻人手下的更起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