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和雪咽了咽口水道：“还是有点难以接受。”

林星雅躺进冰的怀里：“阿冰，你那个时候在想什么啊？”

冰使用一点灵力让自己能碰到灵魂，道：“只是觉得可惜，你……。”

林星雅的唇抿成一条线，然后道：“我指的是你揉雪的头。”

雪指了指自己，蹙了蹙眉。

冰还是把话说完了：“你，不应该就那么死去。”

林星雅捏着冰的鼻子，有点凶凶的道：“快点回答我的问题！”

“我并不是为了自己，就这些。”

“所以……到底是什么？”

“我指的是，我是在为我的族人们报仇。”

寒道：“我当时就是想说这个，你要是真看的那么开，你就不会想为他们报仇了，还什么相对于自然死去，更希望自己殉职，难道他们不是吗？”

冰觉得有些可笑：“寒，你指的是那些手无寸铁的老百姓吗？他们并不是战士啊，他们是无辜的。”

“其实我从一开始就不怎么同意你来复仇，恨越大对自己的伤害就越大。”

冰一字一句道：“但我们并不是懦夫。”

寒摇了摇头：“好吧，当年没有说服你，现在也不可能了。”

林星雅道：“我真的很想替我的先辈们跟你们说一声对不起。”

冰摇了摇头：“真可惜，他们听不到了。而你也不能替你们的先辈道歉，我也不可能替他们原谅。”

林星雅点了点头：“是哦，所以，你在国外那些年，生活的怎么样？”

“学业一直很顺利，事业发展也很好。”

“并不是问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