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觉得这个表情应该有点力量感，”蔡霜霜说，“奋斗嘛，总得有点气势。”

“对，而且要让人一眼就能看出来是奋斗的表情。”李嫣然补充道，“不能太复杂，但也不能太简单。”

蔡霜霜点点头，继续在纸上画着。她的笔触流畅而有力，

很快就勾勒出一个充满力量的表情。李嫣然看着纸上的图案，眼中闪过一丝赞赏。

“这个不错，”李嫣然说，“不过我觉得还可以再加一点细节。”

蔡霜霜停下笔，抬头看着李嫣然。“你说，加什么细节？”

李嫣然想了想，指着图案的眼睛部分。“这里，我觉得可以加一点光影效果，让眼睛更有神。”

蔡霜霜点点头，开始在眼睛部分添加光影。她的笔触细腻而精准，

很快就让眼睛部分变得更加生动。李嫣然看着纸上的图案，心中涌起一股自信。

“这样就差不多了，”李嫣然说，“接下来就是怎么在水泥墙上画了。”

蔡霜霜放下笔，看着李嫣然。“你打算怎么画？”

李嫣然摇了摇头，眼神中再次闪过一丝忧虑。“我还没想好，水泥墙和画布不一样，我怕掌握不好。”

蔡霜霜笑了笑，拍了拍李嫣然的肩膀。“别担心，我们可以先去看看那面墙，然后再决定怎么画。”

李嫣然点点头，心中稍稍松了口气。“好，那我们明天就去看看那面墙。”

第二天一早，李嫣然和蔡霜霜就来到了客户余晓指定的地点。

那是一面巨大的水泥墙，位于一个繁忙的街道旁。

墙面上布满了灰尘和污渍，看起来有些破旧。

李嫣然站在墙前，心中再次涌起一股压力。

她从未在这样的墙面上画过画，更别提画什么奋斗表情了。

她的手指轻轻抚摸着墙面，感受着水泥的粗糙质感。

“这墙可真难看，”蔡霜霜站在李嫣然身边，皱着眉头说，

“不过，正因为难看，才更需要我们的画来改变它。”

李嫣然点点头，心中涌起一股决心。“你说得对，霜霜。我们一定要画出一幅让人眼前一亮的作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