彭留头几乎要埋到地底,可不卑不亢明显是丝毫不退的架势也是风骨明显,比起他身侧明显是海军身子都有些抖的张氏,
东京第一大酒楼掌柜的名号,确实是不堕了名头。也无怪自家老子如今病的话都说不利落还要心心念念保住这老小子的位置。
有彭留坐镇,东京第一大酒楼的名头,任店处再有柳程这等厨艺高超的主,都越不过白矾楼去。
高俅这个出身卑贱的,到底还是目光没得他老子长远。任店这等烂泥扶不上墙的地界,再如何,也做不到头一位!“倒是本官思虑不周全,白矾楼处,那北地贵客还等着,彭大掌柜且与本官一道回去,莫要让贵客等急了。”目光扫过下首一众人,最终话落到柳程身上,蔡攸的笑容也越发大,“良禽择木而栖,柳厨若果真愿意,白矾楼处,本大人愿意安置妥当,便是让吴永那老小子现在就让位,本大人,也做得主。”
“谢大人抬爱,小人,惶恐。”
柳程一副诚惶诚恐的模样让蔡攸越发大笑出声,虽是方才修缮的厢房与前头任店主店隔的老远怕是都听的分明。
匍匐在地的张氏心中早是对今日这个不请自来的蔡家如今的新主骂了千百遍。
一大早便带了那彭留到任店处,开口便是耀武扬威,柳程领着一众小的只伺候他一个用早饭还嫌不够,自个吃饱喝足还要将她和柳程单独留下在这屋子里奚落。真真是将“落井下石”做到极限,这是生怕任店上上下下不知晓前番遭难也有他的缘故么?
“蔡攸大人心思敞亮,掌柜的切莫放在心上。白矾楼处彭大掌柜若非知晓,今日也不会跟过来。”
“程哥儿?”
“今日早间二狗领着一众小的安置颇是妥当,方才柳程从后厨那头来便已是知晓了分明。时候不早,柳程且去后厨那头瞧瞧午间准备如何。”
躬身行了礼,柳程明显早心有成算的架势让张氏也难免迷糊,正待开口却也是被人一把拦住,“小的们既氏心有成算,凡事便让他们做主便是。自个亲自动手若果真有了差池,便是他们自个担当,也是怨不得旁人。”
仿若从天而降的孙二娘面色淡然,一副心有成算的样式让张氏的心中越发沉,“你早猜到会有今儿这一出?”
“阎王打架,小鬼遭殃。掌柜的当真以为,这天子脚下的纷争,如今便是到头了么?”
“孙二娘,我不想看着任店处再搅和进那些有的没的。 你很清楚,任店处如今,再经不得任何折腾了!”
“老妇若不明了这个中道理,掌柜的以为,这后首的修缮工事,如何会停下?”
“你是说”
“白矾楼处断尾求生,既是于我任店处不义,这万众瞩目他既是想要,那些一起来的麻烦,白矾楼处,自也该受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