熟门熟路的往之前住的地方走。
“哎,你们刚刚可有听到世子说的让孤灯,这个孤灯莫不是就是传闻中的孤灯大师?”
“孤灯大师?那个传说可以活死人医白骨的孤灯?”
“除了他之外还有旁人吗?”
“那咱们以后生病岂不是有救了?”
“走走走,咱们跟上看看,是不是真的孤灯。”
果然孤灯大师的名头就是好用。
宴九辰嘴角微勾。
大步向前,后面跟着一堆想要凑热闹的人。
这群人一边跟着。
还时而小声的嘀咕着。
“王妃应当是悲伤过度。”
“你刚刚看到那信上写了什么?”
有人捅了捅其中一人的胳膊。
那人压低了声音。
“王妃的母亲离世了。”
“怪不得要回京了。”
宴九辰背影正对着门,将外面人的视线挡了个结结实实。
孤灯大师这次又是被风影给提溜来的。
他本来没有打算过来,但是这小子竟然拿酒水威胁他。
他如今也就好那一口了,若是这都没有了,活着还有什么劲。
这不,只能屁颠颠的跟来了。
孤灯一进门,就看到了躺在床上的姜九笙。
“这丫头又病了?”
“我来瞧瞧。”
孤灯刚刚坐下,就看到眼睛紧闭的人朝着他眨了下眼睛。
他摸胡子的手一顿。
宴九辰顺手在他的肩膀上拍了两拍。
孤灯心里一乐。
摇了摇头。
宴九辰又轻轻拍了四下。
心里得意极了。
“终于有求到小老儿的一日了,我今日不好好的宰你一顿,都对不起自己的劳苦功高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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孤灯装模作样的摸了摸胡子。
一边摸,一边啧啧啧的几声。
这几声瞬间将外面的人好奇心勾了起来。
“怎么了?”
宴九辰配合的用着急的语气问了一声。
同时在他的肩上又加拍了几下。
孤灯伸出一双手。反复一转。
抬眼瞥向宴九辰。
宴九辰点了点头。
“夫人这是悲伤过度,加上来到往北城后阴阳的休息没有跟上,只怕是有滑胎的风险。”
“滑胎?你是说夫人有喜了?”
“是,夫人如今刚刚月余,营养不够,又突闻噩耗,所以身体一时受不住。”
“只怕要卧床静养一个月。”
“我倒是可以给夫人开点保胎的药。”
“但是切记这几日要卧床。”
此时人群里的议论声再次响了起来。
“这可怎么办?世子妃这边刚有孕,那边又要上京给自己母亲守灵,这不是冲突了吗?”
“是啊,可是为人子女,如何能不去?”
……
宴九辰听着这些声音,大致分为两派。
一部分是觉得保胎要紧的,一部分是觉得孝道为先的。
看来还需要增加点筹码。
他看向孤灯。
眼中弥漫出悲痛的情绪。
轻扯了下嘴角。
“若是你跟着上京,也保不住孩子吗?”
孤灯叹了口气。
“我只是大夫,不是神仙。”
“主子,宴府这么多年了,一直只有您一人,整座府里不知道盼了多久,如今终于后继有人……”
后面的话,风影没有说。
他只是静静的跪着。
整个院子一下变得悄无声息,落针可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