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安东趴在窗边,看着两个姐姐被妈妈打得手上的木棍都断了,不敢进去缩在窗边不停的哭。
“我是白养了你个白眼狼,不愿帮家里好啊!那就把老子生养你的恩还了,滚出去别再回来。”安母扔掉手上的半截棍子,怒气冲冲坐到板凳上。
“在妈眼里就只有哥哥他们,我是你捡来的吗?”安心很痛心,明知道妈妈眼里没有她这个女儿,只把她当摇钱树,还是忍不住会伤心,会心痛。
“养你来气死老子,家里这么困难,出去两年也不见你拿一分一文回来,要你有何用?还不如养条狗看门知道叫两声。”
安母一想到女儿这两年在外潇洒,她在家里累死累活种地养牲口供儿子读书,就一肚子火气无处发泄。
“原来在妈妈眼里我连狗都不如。”安心的眼泪扑哧扑哧的落,就像断了线的珍珠。
“你个赔钱货,还哭起丧了你?看看小黑阿黄还知道给家里看强盗,你呢!生养你长大,就是这样报答我的吗?”安母并不觉得自己有错,女儿就是赔钱货,养大不赚钱回来给她,养来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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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妈妈要生下我,生下我为什么不直接掐死我?为什么要把我养大?”安心说不出的心痛,痛的有些窒息。
“养大你我错了?早知道你不成气,我当初就应该一把掐死你省事,浪费我省吃俭用送你去读几年书,都读那到牛肚子里面去了。”安母怒骂着弯腰抓起身后添火桶面的煤炭,直接就朝女儿砸了过去。
安月吓得反身抱着姐姐,煤炭就砸到了她背上,很疼却不敢喊出声。
窗外的安成和安明,冷眼看着屋里的一切,自来他们就知道妈妈的脾气火爆,都不敢惹妈妈生气,也好在妈妈偏心他们兄弟三个,不像安心和安月一点不对,就会被妈妈非打即骂。
“我刚出去那一年,什么都没有。每天七点上班,晚上十二点甚至凌晨一两点才下班,一个月辛辛苦苦下来,才得一百多两百来块钱一个月,感冒发烧都没钱治病,我自己都过不走,我从哪里来的钱打回来?”
安心说的是前世的生活,她当初生病时连看病的钱都没有,还不敢请假休息,请假休息就要扣工资。
“妈,安心就是个骗子,一个月挣两百块,两年下来除了开支,怎么也有三四千块钱才是,她却一分钱都没拿回来。”安成在窗口火上浇油。
“妈,她肯定就是恨你不让她读书,把钱藏起来了,你搜她身上肯定有钱。”安明也在窗口拱火。
安母被两个儿子一撺掇,当下就起身上去一把拽着女儿,拿起桌上书包朝堂屋旁边的房间拉去。
安月看着妈妈眼里就只有钱,害怕姐姐身上真藏了钱被搜出来,还得挨一顿狠打跟着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