船上的其他护卫纷纷回过神来。
放开郡主,放开郡主。
熊兴铭脚步不动声色的移动了一步,可是被薛江山发现了。
你再动一个试试。薛江山的枪口转向周怀玉的后脑。
陈诗雨自始至终都很平静,看不出什么波澜。“你们是安洲西部秀王的人?”。
“没错,我正是秀王的人,现在才看出来,晚了。”杨震昌说道。
“哈哈哈,刚才都说了,只有这枪是西部屯堡郡研制出来的,既然我们身上能携带此物,说明我们的身份就有问题,是你们这帮人太纯没有察觉”。薛江山说道。
熊兴铭站在岸上,怒火冲天,这次因为他疏忽,闯下大祸,回去即使雍王和熊家会饶恕他,刘家也会将他剐了。他这次出行的主要任务就是保护刘礼发和陈诗雨的人身安全,对方一个小小的投其所好,调虎离山就得逞,让他情何以堪。
熊兴铭在心里默默的计算风速,湿气等天时,看能不能在几个呼吸间接近船舶,只要他能靠近船舶,他自信能救出郡主,刘礼发已死,已不可挽回,但郡主千万不容有失。同时也向船上其他护卫传达眼神,企图让船上护卫分散杨震昌与薛江山的注意力,
“你,你,你,还有你,给我跳到岸上去”。杨震昌对几名存在危险的护卫说道。
“快点,别逼我开枪”,杨震吼道。
一名潜在危险的护卫磨磨蹭蹭的跳到了岸上,与熊兴铭站在一起。
“你们两个去通知平王”,熊兴铭对两人说道。
两名护卫没有迟疑,转身离去,薛江山与杨震昌也没有阻止,因为这也是他们计划中的一环,只有惊动周怀建,王府才会空虚,他们才有机会救出詹元启的丈母娘。
“你们几个,赶紧划船”,杨震昌又对几人威胁道。
“熊兄,若想两名郡主死去,你尽管追来便是”。薛江山对熊兴铭说道。
熊兴铭双目喷火,他确实不敢妄动,不要说陈诗雨在对方手上,就连周怀玉的安危此刻他都要全面负责,如果周怀玉有个三长两短,他同样要面对周怀建的怒火。
“啊,混蛋,混蛋,混蛋”,熊兴铭仰天怒吼,只能眼睁睁看着船舶远去。他实在想不明白,为何这些读过书的人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