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平南军派出了使者王催鸿前来谈判。
王催鸿身材修长,肩膀宽阔,给人一种强烈的存在感。他的面容棱角分明,眼神锐利而深邃,仿佛能够洞察对手的心思。他的鼻梁挺直,嘴唇紧抿,总是带着一抹似有似无的微笑,这微笑中既有自信也有不容置疑的权威。
他的头发整齐地束在脑后,一丝不苟,显示出他严谨的性格和对细节的关注。他的胡须经过精心修剪,与他的仪表相得益彰,增添了几分成熟和稳重。
在服饰上,王催鸿穿着平南军的制服,衣服上装饰着代表他军衔的徽章和绶带,彰显出他的地位和权力。他的腰带上挂着象征权力的令牌和印章,每当他走动时,这些金属饰品就会发出清脆的碰撞声,提醒着周围的人他不容忽视的地位。
西部并没有失礼,以礼待人,派了罗松和王七斤与王催鸿会面。
“本该与诸位把酒言欢,怎奈何局势不允许,还望诸位莫要见怪,待安洲统一后,王某定当自罚三杯向诸位赔罪”。王催鸿微微一笑。
“我秀王殿下爱民如子,怎能让东部平南漂泊在外,借此契机,安洲必然是要统一的,到时候罗某与你对酒当歌,再切磋武艺岂不妙哉”。罗松宣誓了自己的主权。
王催鸿也不懊恼,只是微微一笑说道,“安洲本为一体,我平南郡虽然毕竟繁荣,但我平王殿下天命所归,顺应天意岂能让离家的孩子找不着归途”。
王七斤,作为西部的另一位土司,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锐利,他知道王催鸿的话语中隐藏着平南军的野心与意图。他微微一笑,回应道:“王使者,安洲的统一是大势所趋,但我们更希望这一过程能够和平、稳定。我们西部虽然地处边陲,但人人骁勇善战,自然要为安洲的繁荣稳定尽一份力,我秀王殿下更是天选之子,这些年来屯堡郡的发展你也目睹,他必然会让整个安洲如同屯堡郡般。”
王催鸿听出了王七斤话语中的坚持与妥协,他知道西部并非没有准备,他们同样有着强大的军事力量和坚定的意志。王催鸿的脸上依然带着微笑,但他的眼神中多了几分认真:“王将军,和平是我们共同的愿望,战争只会给双方带来损失。我们平南郡愿意与西部携手,共同为安洲的未来谋划。”
罗松见状,也加入了谈话,他的声音沉稳而有力:“王使者,我们西部虽然渴望和平,但也绝不畏惧战争。如果和平能够通过谈判实现,那自然是最好不过。但如果…。”
王催鸿听后,微微颔首,表示理解:“罗将军,我平南军同样不希望通过战争来解决问题。不然也不会派我过来了。”
王七斤又问道,“那王使者来此的目的呢?”
“我们赵元帅想面见秀王殿下”。王催鸿微笑道。
罗松感觉到了奇耻大辱,怒火彻底点燃,“他算什么东西,也配与我秀王见面,那我是不是也可以去与周怀建喝酒切磋”。
王催鸿面对罗松的怒火,依旧保持着冷静和微笑,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沉稳和自信。他知道,作为使者,他必须保持平和的态度,不能被对方的激愤所影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