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李明屁股才刚挨着凳子,那个年轻男子就跟探照灯似的,目光唰地投向了李明,捏着嗓子,嗲声嗲气地说道:
“哎,这位帅气的小哥儿,您是哪家豪门的贵公子呀?”
那说话的腔调,活脱脱像个古代皇宫里翘着兰花指的太监,娘娘腔的味道浓得能把人直接腻晕过去,李明实在没憋住,“噗嗤”一声被他逗得笑出了声。
“哈哈,兄台您可太抬举我啦,我呀,不过就是一个穷酸大学生,而且还是个没爹没娘的孤苦人儿哟。”
那男子一听李明这话,眉头皱得能夹死一只肥蚊子,脸色瞬间就跟被霜狠狠打过的茄子似的,垮得不成样子。
张母瞅见这一幕,立马把眼珠子瞪得跟铜铃似的,扯着嗓子大声呵斥道:
“啊哟,小伙子,不会说话就把嘴巴闭得严严实实的,别出声!”紧接着又换上一副笑得跟朵烂菊花似的脸看向张娜娜,
“娜娜呀,我来给你好好介绍介绍,这位呢,那可是咱们天海市龙兴集团的少东家,叫周天阳,你们俩可得好好亲近亲近,他们家对咱们家的企业那可是重中之重呀,一直都对咱们家的公司照顾有加呢。”
张娜娜一听,鼻子里冷哼一声,
“哼,我才不要认识这个家伙呢,我心里就只有我李明哥哥。”
说话的当口,还迫不及待地一把抱住了李明的手臂,那撒娇的模样,就像一只粘人的小猫咪,恨不得整个人都挂在李明身上。
这一幕落在周天阳的眼里,只见他眉头皱得跟麻花似的,脸黑得跟刚从煤矿里挖出来的锅底没啥两样,阴沉得仿佛能滴出水来。
张父瞅见这一幕,那火气“噌”地一下就冒了起来,二话不说,狠狠一拍桌子,
“啪”
的一声惊天巨响骤然响起,整个人跟装了弹簧似的一下子蹦了起来,接着风风火火地从包里掏出一张银行卡,就跟扔破烂似的狠狠甩在了李明身前。
“哼,这张卡里可有 10 个亿,你小子赶紧拿着这 10 个亿麻溜滚蛋,离我女儿远远的!我才瞧不上你这种土得掉渣的穷小子呢。啥阿猫阿狗都敢往我们张家凑,真当我们家是菜市场啊,简直不知天高地厚!”
说完,冷哼一声,
“扑通”
一下径直重重坐在了椅子上,然后气呼呼地给自己倒了一杯茶,
“咕噜咕噜”
像喝水牛似的一饮而尽,那喉咙滚动的声音大得吓人。
李明瞧见这架势,眉头皱得跟拧在一起的麻花似的,慢悠悠把那张卡轻轻拿起来,接着脸上挂着一抹让人捉摸不透的笑,嘴里念叨着:
“啪啪啪”,就把卡掰成了两半、三瓣、四瓣,最后手一挥,“唰”的一下把碎卡扬在了桌子上。
“我李明虽然兜里没钱,可我志比天高!再者说,你们这群凡夫俗子,能晓得天有多高,地有多厚吗?能明白这世界之外还有花花世界吗?能清楚你们这群小蝼蚁只能活个几十年,而我李明能长生不老?哼!”
说完,那表情拽得二五八万似的,满脸的不屑,转身作势就要走人。
然而就在这时,张娜娜一个箭步冲上去,死死拉住了李明的手臂,那眼睛里满是哀求的神色,眼泪跟决堤的洪水似的“哗哗”往外淌,哭得那叫一个梨花带雨。
“李明,你不许走,千万别丢下我。别听他们胡咧咧,我心里只有你,我这辈子就要你。”
李明看到张娜娜这可怜巴巴的样子,脸上露出不忍的神情,心里头就像有两个小人在打架,纠结了一番,最后还是一屁股又坐了下来。
此时这一屋子的人都被李明这通神操作给惊得大脑宕机了,一个个张父、张母还有周天阳都被李明整得目瞪口呆、瞠目结舌,眼珠子瞪得像铜铃,直勾勾地望着李明,那模样,仿佛看到了外星人降临。
过了老半天,李父才仿佛从千年沉睡中悠悠醒转过来。
“啥?你刚说啥?啥叫我们只能活几十岁?不知天高地厚?你这毛头小子知道个啥叫天高地厚啊?”
说话的当儿,他就跟被点燃了尾巴的火箭似的,“嗖”地一蹦三尺高,那手指头跟要戳穿李明似的直直地指着,手指都因为愤怒而微微颤抖。
“你这小子,真是吃了雄心豹子胆,对我们二老都能这般口无遮拦,简直就是有人生没人教的野娃子,连句中听的人话都不会说,哼,纯粹就是堆烂泥扶不上墙的垃圾!”
李父一通大骂之后,像个泄了气的皮球似的径直一屁股瘫坐了下来,气鼓鼓地猛灌茶水,
“咕噜咕噜”
那动静大得跟牛在水塘里痛饮似的,喝个没完没了,那胸脯因为生气而剧烈起伏着,看那模样,被李明气得肝都要炸成八瓣了。
然而就在此刻,周天阳却跟只刚打了鸡血的大公鸡似的,趾高气昂地径直站了起来,他扭着屁股一步三摇地走到李明身旁,伸出个兰花指,那模样活脱脱就是从古代穿越过来的太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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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呦喂,小后生哟,我可对张娜娜痴迷得很呐,只要你麻溜地离开张娜娜,我立马能给你 20 个亿,咋样?可别给脸不要脸,否则的话,我指定找人把你收拾得哭爹喊娘,小心你这颗脑袋啥时候就搬家咯。”
他一边说着,还一边眼露凶光,像个斗鸡似的把脑袋径直伸到李明跟前,那副嚣张欠揍的样子,简直让人恨不得一脚把他踹到外太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