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这间办公室,空间很大,采光也很好,有沙发,有办公电脑,自带独立卫生间,更让她惊讶的是,她居然还看到了休息室的房门。
她这怕不是来办公的,倒像是来享受的,蹉跎一个月的时光的。但凡她犹豫一下环境不好,都是对这间办公室的不尊敬。
浩哥已经帮他们三位泡好了茶水,于是巴达把她和桑沧都请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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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呐!大哥,先去喝杯茶吧,尝尝我托人从华国带过来的大红袍。我已经看到花医生对这件办公室很满意了,你就不要再吓唬她了,她一个女娃娃,哪里经得住你吓。”
桑沧又刻意冷声道:“我又不是洪水猛兽,哪里能吓得了她。”
说着,说着,他们三人已经到了沙发旁坐下。
花彼岸和巴达坐在一排沙发上,桑沧则单独坐在对面,浩哥规规矩矩地站在他旁边。
花彼岸不是个“讲究”人,她平常就喝白开水比较多,几乎不喝茶。从小到大,家里人基本也都喝白开水,所以,她对中国的茶从来没有深入了解过。
只觉得这茶刚入口微微带点苦涩,在把茶水咽下肚子不久,口腔里便漫延出如甘泉般的清甜。
“巴达医生,不知……我在医院的职务是什么?”花彼岸看着他问,当初桑沧也只是说,让她来医院工作一个月,但并没有说,工作是关于哪方面的内容,可一个月又能做得了什么,她也总不能在医院干坐一个月吧。
其实,桑沧的目的,就是想让她在医院多待,让巴达能经常看到她,和她相处一下而已。她长得太像巴达在华国谈恋爱的那个女人,也或许,真的有什么源缘。
巴达曾经救过他的命,而华国那个女人一直是他心里的遗憾,以前没有遇到,现在遇到了花彼岸,怎么着他也想赌一把。或许她真和巴达在华国恋爱的那个女人有关系呢!
也或许是因为年代的久远,所以他派去查的人,没查到什么收获,所以他只能把目标放到花彼岸的身上来了。
巴达想了想花彼岸曾经在华国医院的任职,便说:
“你是神经外科医师主任,也有心理医师的行医资格证书。那你就作为这两个领域的特别顾问,可以吗?”
花彼岸笑了笑道:“原来两位是想让我当个闲散之人,还照常给我发薪水。这真是让你们医院的人知道了,得寒心啊!”
我要是在医院这种出生入死,救死扶伤的地方看到有个闲散还有工资拿的医生,是我我也心寒呐!
这一下仿佛把巴达推入了道德的制高点,他为难的看向桑沧,他不怕医院会说什么,但他想让花彼岸安心的留下来,毕竟,他还有好多话,想亲自问问她。
对着她这张熟悉的脸,他也多想看看,透过她回忆回忆曾经心爱女人的模样。
几十年没见到她,他真的太思念她了。虽然他有照片,但照片和大大方方出现在他面前的人的感觉,是不一样的。
“你放心,医院的人不会有什么异议的,你的工钱是从我私人的账户转给你的,不走医院的账。
我也会让巴达嘱咐医院的医生和护士们,不要来打扰你。”
桑沧不紧不慢的说着,这个问题对他来说,是个小问题。
花彼岸:“意思是……我虽然出现在了医院的这间办公室,但我不能参加医院的工作?”
她的语气不悦,巴达连忙说:“没有没有!我会把你挂到临时的专家号里,要是有人挂你的号,你正常工作就行。
同时,医院的一些高难度手术,你能出手相助的话,我们会很荣幸。”
听说她在医学的声望很高,国际上也小有名头,这样的才子,医院能用,当然得用啦。
花彼岸只感觉,这样看来,还不知道,他们俩是看不起,还是看得起她。
桑沧给站在旁边的浩哥递去一个眼神,十几秒的功夫,离开的浩哥就拿了一个精装的礼盒递给他。
桑沧接过后,把礼盒放在花彼岸的面前,姿态很随意的说:“这是我给你的工作礼物?”
她问:“是什么?”
桑沧也没有让她打开,直接说:“也没有什么,就是一只钢笔。花医生你初来乍到,怎么的我也要给你仪式感,表示尊重。”
钢笔,他说得这么平淡,怕是里面刚笔的价值不平淡,而且,她隐隐觉得,这只钢笔,怕不是单单的钢笔,或许还是监视着她后面一个月行为的工具。
公司有会议的时候,奇康会要求员工把手机调成静音或者关机,所以,他也不例外。
等会议结束,开会的员工陆陆续续地走完,他便拿着刚才开会的一些文件递给站在他面前的伯森律师说:
“伯森律师,你先帮我拿这两份文件到办公室,并在那里等我,我先去上个厕所。”
伯森律师:“好的,总裁!”
伯森走后,他便拿出手机,想给花彼岸打个电话,就看到了早上花彼岸醒来,给他发的那条信息。
“不用送我了。”
奇康的心,一下子就空了。难道……他们俩真的有缘无分?花医生的心,真是石头做的,捂不热?
他二十几年来,难得第一次动心,不甘心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