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安林还没有回话,前面的司机便先小心翼翼地先开口,随即车子才缓缓开起。
随着车子的移动,贺安娜也没有听见贺安林的回话,他还是一动不动的拿着刚才放在二郎腿上的平板,看着长篇大论的文章。
所以这次她不爽的说:“喂!贺安林,你当真耳聋眼瞎了?”
贺安林对她也不友好,在昏黄的车内灯光中,斜着眼对她轻蔑一撇,不耐烦道:
“你这性格一如既往地,聒噪得紧!”
“呵!说得你好像比我好到哪里去一样。”贺安娜忍不住嘲讽他。
“所以我们两个半斤八两,谁也别说谁。要不是我妈让我来,我才不来呢!
要不是我不想让我妈夹在我跟爸的中间为难,我才不会来这一趟呢!”
贺安娜双手环胸,头往左边窗外一撇,哼哼地说了句:
“虚情假意!”
贺安林也不理她,依旧盯着他手中的平板电脑看。
想着身边的贺安林,贺安娜不禁陷入以前的回忆。
自从知道贺父在外有妻儿,并把他们娘俩带回贺家之后,贺安娜想想自己那病逝的母亲,她就恨得不行。
对于对妈妈不忠贞的父亲,她更是寒心,贺安林的妈妈在她看来,是个很精明的女人。
她从来不插手她的事情,也不见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