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她在首都上班,每天都要经历的事情。
大概半小时的时间,她便已经到达他们医院的地下车库。
副驾驶里放着一件棕黄色的妮子长款大衣,她把大衣拿下车,随后往身上一套,把西服外套遮挡得严严实实。
虽然有些厚重,但花彼岸觉得自己暂时暖和了不少。
把车子上锁之后,便乘坐电梯,直上三楼。
上早班的护士们,一个个看到花彼岸的身影,都震惊不已。
在惊慌又惊喜的给她打招呼之余,还不忘对着她的背影惊呼着。
“花医生回来了!”
“花主任回来了!”
“怎么了一下子就回来了?都没有听到消息呢?”
……
随着众医护人员的讨论声,她的脚步,在自己的办公室门前停下。
哐当一声,按住门把打开门,步子就泰然自若的踏进去,面色却是带着冷若冰霜。
在饮水机前接热水的罗库冉被开门声吓得手一抖,被淋了些许热水,烫得他连忙把杯子放在饮水机上。
在不停地用手擦拭手上热水的时候,他极其气恼,正准备呵斥进来为什么不事先敲门的人时,却没想到转身的那一刻,看到的是花彼岸。
对上花彼岸冷锐的双目,他刚才被烫的那点温度瞬间感觉低至零下。
没由来的,心跳慎得加速。
眼神下压,微微闪躲,而后故作镇定,以轻挑的口吻向她开口:
“哟嚯!花主任,你不是在T国吗?怎么一下子就给飞回来了。
我也没收到医院的通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