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这位是燕王帐下的马步兵统帅,是将军!”
“呵……什么将军啊?又非朝廷钦授,不过就是燕王手下养的一条狗罢了,我爹乃是燕州令,正儿八经食君禄的朝廷命官!”
“公子,这话说不得,说不得啊!”
“有何说不得?”刘诞高傲瞪着袁于琼,“说了你又能将我如何?”
“其实你说得对,我的确是燕王麾下的一条狗,不过,咬死你这只过街老鼠绰绰有余了。”
袁于琼语气平淡,根本不值得生气,他轻轻挥手,招呼士卒:“将刘诞一干人,通通押回军营,先打五十军棍给他们挠挠痒。”
“是!”
士卒应声齐上,三两下便将刘诞,张之荀,王辰东以及仆从全部制服,押着便往军营走。
“放开我!你们这些兵匪!我要去找我爹!我要去找布政司!”
“将军!这一切都是误会啊,你就放过刘公子吧!”
杨彪欲上前求情,袁于琼一个眼神便将其吓得连连后退。
“公子啊,您真是糊涂啊,莫说你爹是州令了,那贾春来还是布政司的亲妹夫呢,不一样人头落地么!”
杨彪欲哭无泪,仰天长叹!
“杨头儿,现在咱们该怎么办啊?”
“还能怎么办?快去禀告刘大人到军营捞人啊!去晚了可就来不及了!”
“散了散了啊……”
闹剧结束,人群也相继散去。
“公子,我突然感觉那燕王挺好的了,他手下的将领懂礼数还很仗义呢。”小轩说道。
姜雨只轻轻“嗯”了一声,目光看向李韫,道:“谢谢你方才替我解围,我欠你一个人情。”
李韫摆手笑道:“我只是耍了些小聪明而已,真正替你解围的是燕王帐下那位将军,你应该欠他人情才对,比方说多给人家一些优惠什么的……”
姜雨点点头,觉得此话在理,转头吩咐小轩:“方才那位将军,无论买了多少药材,一律按七折来算。”
小轩应了声“好”走进医馆。
姜雨照常坐诊。
李韫则吩咐大福备车,他要回一趟王府。
若不出意外的话,马上便会有人来送钱了。
……
果不其然,李韫前脚才踏入王府,没一会儿刘世友与两位财主后脚便到。
李韫不急不躁,先洗了个澡,然后吃了个午饭,再睡了个午觉,最后又看了会儿书。
悠闲的时光总是短暂的,不知不觉天也快黑了。
“他们还在外面等么?”
“在呢,送他们吃的也不吃,送他们喝的也不喝。”彩儿说道。
“可怜天下父母心啊,儿子不争气,老子来受罪。”
不过话又说回来,上梁不正下梁歪,若没有他们宠溺惯纵,又岂会教育出这种儿子来?所以这罪,该他们受。
“去见见他们吧。”
李韫合上书本,伸了个懒腰,走出书房。
王府门口,一日未近水食的刘世友三人已经头昏眼花。
“刘大人,张翁,王翁,找本王有何贵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