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她近期的照片吗？”赵博文望向姜清悦。

“我找找。”见赵博文认真的样子，姜清悦拿起手机，翻看着微信朋友圈。

“你看，这是她今年过年时和她家宝宝的合影。”姜清悦把手机拿给赵博文。

赵博文看着手机上顾菲的照片，确信无疑她就是张雯追悼会上见到的谢莉。

谢莉？顾菲？居然是一个人！这个世界真是太小了！赵博文呆坐着那里。

姜清悦觉察到赵博文的情绪变化，握着他的手关切地问：“你没事吧？”

赵博文刚想张口答话，厨房中传来了清悦妈妈的声音：“开饭了，清悦，来端菜！”

四个人一起吃了一顿丰盛的晚餐，气氛非常融洽。

那天晚上姜清悦没有留宿在父母家，而是在晚饭后和赵博文一起回到了自己的公寓。

在回公寓的路上，赵博文把张雯与顾菲相恋10年的故事一五一十讲给了姜清悦。

姜清悦听后犹如睛天霹雳：“天呐，顾菲的生日的确是4月1日。如果真的是顾菲，那同窗四年我居然一点都没有察觉。”

“这种事她只能小心地掩饰起来。”

“怪不得她从来不把男朋友带回来。哎，我们那时太粗心了。”

“她肯定是怕你们知道后看不起或者歧视她。”

“所以顾菲见到你时告诉了你一个假名字。”

“我想是，就是不想让人知道她真实的身份。”

“谢莉？天呐！顾菲大学时的英文名就是Shirley！”姜清悦恍然大悟。

回到公寓就寝之后，两个人的心情依然无法平复，都迟迟无法入眠。

“老公，你过来抱抱我。”姜清悦轻声呼唤着。

赵博文侧过身，抱紧姜清悦：“你还没睡着？”

“睡不着。你说那顾菲不就一直会和一个根本不可能爱上的人过一辈子？”

赵博文一时无言以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