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啥?你说啥?啥限啥酒啥大厦?”
“哦,原来是个脑筋不好的书生啊!放过你啦。奇奇怪怪的家伙,蛮有意思的喔!”
那女子狐疑的嘀咕了两句,旋即反应过来,觉得和一个疯癫男子计较,挺掉价的。
紧接着,她又发现一帮老少妇幼都围拢过来,打算欣赏难得一见的娱乐节目。
她轻啐了一口,赶紧放开了朱慈炯的手臂,绕过了他的身体,快步走进了医馆抓药去了。
朱慈炯这时候又发现,女子是一双天足,并未像这个年代的大多女子那般缠足。
“心里明知不可能,但仍然抱了万一的希望,这结果其实也没出乎孤王的预料。”
“唉,真是让人遗憾呐!”
朱慈炯低声自语着,失望的站起身来,拍了拍身上的少许的尘土。
“书生呐,你是读过圣贤书的,非礼勿视,非礼勿听,非礼勿言,非礼勿动呐!”
“你行事如此孟浪,小心被你的夫子教训啊!”
“如果喜欢人家,你让家中长辈找了媒婆,三媒六聘明媒正娶才行的喔,可不能坏了姑娘家的清白。”
围观的百姓,看到“节目”草草收场,不由得有些惋惜不已。
不过,也有好几位好心的老人家,以过来人的身份,纷纷出言教导,还告诉他如何得到喜爱的姑娘。
朱慈炯看情况不妙,埋着头快步离开医馆,把看热闹的人群,远远丢在了后方。
他的心情有些复杂,喜悦与失望相掺杂,脑中的思绪也搅成了一团,不知要如何对待。
因此只好匆匆远离,压抑住复杂的情感和砰砰狂跳的心,打算冷静下来后再思考怎么办。
“咳咳,朱雀桥边野草花,乌衣巷口夕阳斜。旧时王谢堂前燕,飞入寻常百姓家。嗯,去看看乌衣巷吧,可是难得的美景。”
“嗯、嗯!江南贡院应天昌,明远古楼壮四方。号舍规模华夏首,儒学圣地状元乡。还有江南贡院,迟早要开科取士的,也得游览一番。”
心乱如麻的朱慈炯,低声念叨着,企图用游览这些景点,遮盖了动荡不安的内心。
“公子、公子,你路走反了,应该往这个方向才对。”
张飞凑到了朱慈炯身旁,低声提醒道!一张大脸虽然黝黑,但仍能看出在憋着笑意。
朱慈炯哭笑不得的瞪了着夯货一眼,也不说话,直接回身往另一个方向走去。
很快再次路过了那家医馆,他下意识的转头看去,却因为角度原因,并没有看到那女子的身影。
只好一路前行,漫不经心的往乌衣巷方向慢慢走去,只不过脚步却不自觉的慢了下来。
“花开堪折直须折,莫待无花空折枝。”
“既然心动了,可就犹豫不决而错失良机;擦肩而过的遗憾,绝对不适合我朱慈炯。”
朱慈炯来回走动一番,总算是明白了自己的心意。
往昔只可追忆了,不可能回到原来的世界了!既然遇到了相似的花,又如此令自己心动,那就要把握机会。
他赶紧回头,脚步匆匆的往那家医馆走去,旋即回到医院附近。
远远就看见了那女子,手里提着药包,正站在医馆门前左顾右盼,似乎在等人一般。
“嗯,难道已经许配了人家,现在等人来接?”
朱慈炯这下子傻眼了,脚步也硬生生的停住了,脸色纠结、难堪。
突然之间,他心里产生了浓浓的遗憾、不甘,似乎就要失去了最为宝贵的珍宝一般。
心里又生出一种惶惶然的感觉,似乎“擦肩而过”的遗憾,就要发生在他身上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