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着还能说话,秦熏连忙道:“别杀我,我有解药!”
宋藜松手,秦熏摔落在地,不停的咳嗽着,看着宋藜嗜杀的眼睛,她颤抖的从怀中拿出一个瓶子扔了过去。
“这是化蛊丹,服用之后可以化掉他体内的血蛊。”
秦熏把着脖子,艰难开口,下一秒人被拎了起来,宋藜这个姿势,迫使秦熏跪地仰视她,秦熏眼底闪过一抹屈辱,十指紧握。
“啪!”
宋藜将她的嘴巴扇开,将化蛊丹扔进了秦熏的喉咙,用力一掌将药打了进去。
“咳咳咳......”
宋藜嫌恶的收手,彷佛在看什么垃圾一般。
被迫吞咽的感觉叫秦熏十分难受,虽然丹药已经进了肚子,但丹药划过喉咙的感觉生疼,割的她难受,这般粗鲁的方式,叫她的喉咙此刻犹如刀片刮过一般。
“你!”
“丹药是真的!”
秦熏气的脸色铁青。
宋藜看着她的模样,将丹药拿起来看了一眼,看其神情,应当不是假的,她偏头,有些担忧的看过去。
祁朝唇色显然已经发白,不能在拖下去了,不管真假,都得一试了,若是玄安死了,她会为他报仇的。
宋藜闪身接住虚弱的祁朝,一手抵住玄安,将丹药倒在手中,轻轻的喂入玄安的嘴中,合掌输送内力。
不出一刻钟的功夫,内力所包裹的血蛊渐渐没了生息,玄安的眉头也放松下来,见状,宋藜松了一口气,丹药是真的。
“阿朝,你可有事?”
祁朝看着宋藜的模样,从袖口掏出手帕为其拭去汗珠,微微笑着:“我没事,就是内力枯竭,休息一会就好了。”
“阿藜,莫要紧张。”
宋藜抓过为她擦汗的手,将祁朝的手翻转过来,为其把脉,确认没事,才松了一口气,她不想要玄安死,更不能失去祁朝。
她回身,秦熏已经被压在了地上,不甘的看着她。
“化蛊丹已经给你了,人你也已经救了回来,现在可以放了我秦氏一族了吧!”
宋藜冷笑一声,放开祁朝的手,缓缓向着她走了过来,她抽出腰间的华缨剑,一剑斩断了秦熏的双手。
“啊!”
秦熏在地上打滚,满目狰狞,脖子上的青筋暴起,似乎要破皮而出。
“放过?孤凭何放过你们秦氏一族?孤没记错的话,孤说的是将她们挫骨扬灰吧?”
秦熏满眼猩红,趴在地上咬牙道:“你!”
“你骗我出现,我已经出现了,而且我还给了你解药!你这般做与骗我有何异?”
她看向一边昏迷的玄安。
“你为何要赶尽杀绝!”
“为什么不能放秦家一马,她们什么也没有做!是无辜之人!”
“骗你?对待你这样的人,从来也无需承诺。”
“至于孤为何不能放秦家一马,这不都拜你所赐吗?若不是你,她们又怎会遭此劫难,举族如同丧家之犬一般被压来上京城,你秦熏可真是一个不孝子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