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有人质疑她,她越起劲。
“陛下二错,陛下怎么可以对君后那般好?君后不过是祁家旧子,陛下这样跟陷入情爱的糊涂帝王有何区别,还有宋齐两国合并为什么要取名为宋国,这样治齐国人于何地?”
大殿上原本的齐国人两眼一闭,完了冲她们来的,身体尽量缩一缩,免得叫人注意到自己,这傻缺,真想弄死她,哪里来的啊!她们现在非常能体会到张萍的心情,在看张萍,面如菜色,心如死灰。
一世英名毁了。
这是一个什么玩意啊!
“陛下的大殿是否太过奢华?”
“那依你所见,议事大殿应该是什么样子的。”有的文官调整呼吸,尚存理智,看了一眼身边被气的不轻的同僚,出声道。
“像我们乡间茅草屋一样,安静祥和!”
“那要是漏雨怎么样?”一名武官嗤之以鼻,问道。
“那不更显得我们艰苦,有毅力,励志!为国为民!”
“张萍!你从哪里找来这么奇葩的一个人!就这人还用犹豫吗!”张英直接对着张萍一顿输出,因为她都不想理这个张雅和,什么东西啊!要是现在不在朝上,她直接一刀将这个晦气的,歪理邪道的砍了。
现在众人都明白了,张萍说“叫她上殿会污了陛下跟诸位大臣的眼睛”这句话说的是多轻了。
“你是要孤给你一个解释吗?”宋藜漠视下首的女子,声音极冷。
“陛下,我知道我这话不好听,但是忠言逆耳啊!草民文采斐然,而且马上就能进三甲了,陛下求贤若渴,正是需要草民的时候。”张雅和自信说道。
“孤泱泱大国,不缺你一个,现在可以死了吗?”
“陛下若是杀我岂不就是昏君?暴君!”张雅和不可置信的看向上首的帝王。
“今日就杀你了,不仅杀你,孤还要赐你车裂之刑,孤倒要看看谁会说孤是一个暴君?”
宋藜话落,禁卫军立马上前将这个碍眼的疯子压了下去。
被拖下去的张雅和不敢相信是真的,直到她的四肢和脑袋被套上缰绳,才恍然惊醒,吓得尿了,地上湿了一片,嘴里还喊着。
“求陛下饶恕!”
“草民只是太过忠良!”
“不,草民是一时口快!”
“啊!别,别拉啊!求陛下宽恕啊!啊啊啊啊啊!”
五匹马跑的飞快,一瞬间将女人拉起,伴随着女人的尖叫声,四肢从身体上被生生撕开,脑袋分离,血肉横飞,刑场上看了叫人作呕。
待行刑完毕后,禁卫军回到殿上禀报,就见宋藜将考卷扔向跪在地上的张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