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贝很听话,站在一旁带个小墨镜和小草帽看二人劳动。
只干了一会,董得多就热得浑身冒火,熊猫妈妈奇怪地问他:“小董,你热吗?怎么出了这么多的汗?”
董得多吱吾了几声,也没说出个什么来,只是卖力地干活。
董得多之所以这么热,完全是因为脚下的棉鞋。现在只是初秋,天气还很暖和。此时的他感觉脚上这双棉鞋简直就是两个小火炉,烧得他真想跳起来,可他又不能光脚,所以他只能忍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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稻谷全部翻完了。董得多抱起宝贝放进口袋里,从熊猫妈妈手里接过工具,两人一起往回走。
此时董得多的棉鞋已经被汗水湿透了,他感觉自己就踩在湿湿的泥巴上,每走一步脚下都说不出的粘腻。
熊猫妈妈看董得多两眼发直,走路小心翼翼,感到很奇怪,就问他怎么回事。
董得多不好意思说自己没有单鞋,只能转移话题:“明天你就不用来了,这些活我自己就可以了,不就是时间长点嘛,对我来说是小菜一碟。”
走到十字路口,正好遇到胡闹妈妈,三个人一起往回走。
回到家里,熊猫妈妈让董得多休息一会,让宝贝去画画,不要打扰叔叔。
宝贝知道多多很累,所以妈妈抱她回屋她并没反对。
等她们三个人回屋去了,董得多立刻溜出大仓房,也顾不得问哪个盆是洗脸的还是洗脚的了,接了半盆凉水就回屋了。他得立刻把脚洗了,脚沤在湿鞋里实在是太难受了。
董得多刚把脚从鞋里抽出来,脚上散发的臭味把他熏得一翻白眼,差点一头扎到水里。
他闭着气挽起裤腿,把脚放到盆里,舒爽得让他感觉如身在云端。等洗好了脚,看着洗脚水,他又苦恼了。
如果去倒水,就要穿鞋,那脚就白洗了,所以洗脚水只能先放着。可是鞋湿透了,得想办法把它弄干,要不然湿漉漉地穿着可太遭罪了。没别的办法,只能放到阳光下晒,可是要晒鞋的话就得光脚走出去,那脚又白洗了。
正在左右为难的时候,董得多忽然看到床边的桌上有一把蒲扇。他灵机一动,伸手拿过蒲扇,又拎起两只鞋,也顾不得脏,放到桌上,把鞋口张到最大,开始冲着鞋使劲扇风,想把湿鞋扇干。
宝贝在屋里画了一会画,忽然觉得无趣,来到客厅,发现没有人,两位妈妈应该在厨房里忙着呢。她就悄悄溜出屋子,想看看多多在做什么。
到了大仓房门口,见门开着,她刚探身进去,立刻被扑面而来的臭气熏得捂起了鼻子:“哇,好臭呀!”
宝贝没闻过这种臭味,只有拉臭的时候那种臭味能和这味比较,就歪头问董得多:“多多,你嗯嗯啦?”
董得多忙着扇风,注意力都集中在鞋子上,没注意宝贝进来。听到宝贝说话,他慌忙停下手下的动作。扇了这么长时间,他感觉胳膊都要累抽筋了。
见宝贝走近了,董得多急忙把鞋放到地下,也顾不得湿不湿了,穿上鞋把水倒掉。
董得多走回屋子,宝贝还在执着地问他:“你嗯嗯啦?”
董得多奇怪地问:“什么嗯嗯?”
宝贝蹲下,两手攥成拳头,脸上皱起来,嘴里发出用力的“嗯嗯”声。
董得多这才明白,宝贝想问他刚才是不是拉屎了。
宝贝方才学嗯嗯的样子实在是太可爱了,董得多忍不住笑了。
他抱起宝贝,辩解说自己并嗯嗯,还让宝贝再仔细闻闻。
宝贝伸着脖子重新闻了闻,好像没有味道了。她挠挠头,不好意思地笑了。
董得多怕她再多问,就提议出门等凯路他们回来。
董得多在换下的衣服里找到铁慢给的那包糖放到马夹衣兜里,然后带着宝贝出来,在院门口溜达。
胡闹和二蛋快到家的时候,远远看见董得多站在院门口,和先到的凯路他们几个打了招呼,却没有回熊猫家,而是站在路中间看向他们。
胡闹问二蛋:“哎,董叔叔啥时回来的?”
二蛋说:“昨天中午到的,都累屁了,到院里连句话都没说就睡着了。整睡了一下午,你猜怎么着?这一路遭老了罪了,又被骗又迷路、又挨搸又挨饿,差点没来成,好不容易才找到这儿的。对了,他还是鸟悄离开家的。”